————阁楼
自榻上醒来,偶然会以九层楼阁的视角观看街巷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每次都会偶然碰掉一个长盒大小的布袋,‘楼’下的某个人会被它落地发出的声响吸引,打开以后是面值极高的货币及一纸信封,拆过未遵循上面文字说明者,入眠时刻如遇酷刑,难以醒来且醒后宛如亲临般身体发软,未拆封者每夜都会做同一个梦,漫天飘雪,雪如纸封。(雪夜,一个双马尾小姑娘会送来一封信送到面前,羞赧一笑,下一次是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活泼好动,送完纸信还会扔来雪球,再下一次,便是心中鬼怪来临,不知是地府还是鬼魂。)
他尝试搬起盒子,不碰盒子,关上窗户,却无法抱起,被微风拂过,被风吹开再顺势掉落。曾大喊,盒子却提前掉落,却引来众人争抢。
窗户开关反复,少年适应了这冻人的景色,走向自己的院子,深夜,石桌上留有火光,烛火摇曳,挥手掠过,余留残影。少年坐在凳子上托腮凝视着远处的黑暗,手指敲桌,挥手逗弄着烛火,画面辗转到白天,日上竿头,少年抓耳挠腮着带动树枝写诗,无奈挥手,诗影散。
听着窗外的嘈杂声,少年自屋内悠闲喝茶,未知来源的茶叶是自己种的,高空之上再次飘来阵阵微风,窗户开合间,飘来一份,报纸,醒目标题:雨雹之后,诸国雄起。
————森林旧事
在这个小屋子里生活的少年没有生活技能,生存至今完全依赖脑海中的提醒,有一天,他,不听话了,系统的威胁无效,自称小女子也见动容,于是安排了新的任务。
眼中泛着金星的少年眼中浮现一行字,不逾令,则无痛,若违,更甚。地上的身影面无表情地‘看着’浮空的选项。
请选择同意。
一个乞丐,靠近门窗挂上一只烤鸭准备转身,突然听到屋内有惨叫声传来,前半段为呻吟,后半段突转惨叫,正疑惑为何时,出现了碰撞声,紧接着是剧烈呼吸声,伴随着木屋被撞,紧跟来的是吼声,声音刺耳,越发狰狞,身处荒山野岭的乞丐连忙抱着一颗白菜慌忙逃窜,不忘院子门口的一个包裹。
乞丐被绊倒,白菜脱手而飞,倒地身影飞速爬起,渴望着伸手,地面晃动,树根冲破泥土,藤蔓成片飞出,宛如骸骨牙齿般吞噬着衣衫褴褛。白菜从未停止滚动,直到一个稻草人,踢飞,落手,前往一旁大快朵颐。不久,稻草人挥了挥手,远处便飞来一个包裹。这日,城镇上少了一人,这个机遇至此,仅有寥寥几人在返程中存活。
荒林的顶端,生人勿近,小院子外的野物总有受伤逃来的,凶猛野物总是止步于此,好似它们天生的畏惧,可院子里面却少有幼小野物活动,非是无物,误入的全部留形,却无魂。偶有存活下来的,少年欣喜前往逗弄,仍唯留身形,堆积过多后便扔到院外,让路过的黑影衔走,久而久之,唯有地上杂草,菜园绿意让其留神,却不敢过于频繁,生怕只剩一地枯黄。没有打理的菜园长势未减反增,至少吃食无忧。
也曾想过离开,饱腹却腿软成功阻拦了我的步伐,回到房屋,看着桌子一次次重现的纸张,先是记录生活,后是练习字体,最后都开始默写课本了,可还是耐不住寂寞开始练习鬼画符,这些纸张贴满了栅栏、院门、屋檐、屋顶、窗口,一场场大雨、大雪带走了鬼画纸,却引来了森森鬼气,不过森林那些老而不死、永生不灭的植株散发的浩然正气太厉害,仅仅是幼苗形态的他们就被灭杀了,还记得那无数次探头时迎面而来的大鞋底子,这种疼痛感直接印在了这些小鬼的灵魂深处!
第二次战斗,离时空门最近,少年拦下的少女,拿下的玉佩,微风带动树叶缓缓落下,某处树叶骤然上下分层,一个人影从空白处出现,弯腰伸手向下方探去,力量接触到柔嫩肌肤时,停滞下来犹豫不决,最终转向,带走一只香囊,随着起身,消失不见。远处一个鬼祟身影走进,看着地上的曼妙身姿,凹凸有致的身材,引来吞咽口水,这个身影却在一处犹豫不决,手掌握紧又放下。砰,这个身影撞向一棵树,没了声息。一个魁梧身影兴奋地走近,暴力撕扯衣衫,再想撕破里衣时,触碰到肌肤的手,迅速变色,一支绿蛇般的血液,逆向心脏,转瞬之间,只剩魁梧身影僵直在原地,旁边一人,伸出手掌推出,只见其侧向倒地,一声叹息传来,将自己长袍铺在女子身上,等待她的醒来,坐在地上的孤独身影,正是先前被撞向树的人。未来迎接他的,将是庞大资源外加一个天大的人情,这个小姑娘,便是他跃龙门的最强助力。而那些消融的符纸,为房子带来了无限财富,以及很强,很强的能力。
——海滨
浪花席卷沙滩,海风不断,浪花不断。沙滩上横躺着一位帅气少年,远处海洋中一艘小船越飘越近,船上的包裹散发味道刺激着少年的味蕾,天上的白云悠悠飘过,白云很美,头也很痛,船板上,他那茫然地眼睛闪烁着大大的疑惑,起身转向四周,前方森林散发地息,顶着不适,前进了一段距离,浑身刺痒,单薄的衣衫,而这清爽的空气刺激着皮肤,大脑保持着亢奋,大脑的清醒却没有带来身体的亢奋,前行到极限时返程,返程路上力量恢复得奇快。返程茫然着对森林叹了口气 ,看来这个副本不是自己的。面朝大海发呆,看着周围没有其他物品,最终爬上了小船,换上甲板上的大衣,拆开包裹——丹药,迟疑了一下,仍是服下。海面突然升高,涨潮般的海水携带着小船重回汪洋,力气返还的少年猛地冲到船头准备跳船,但看到陆地上仅有整片的树林,终是回头,躺在底板上,船板很硬,将大衣盖在身上,又将包裹的布料放在脑后,望着天空,船行很快,路程之中天空晴朗,船身摇摇晃晃,船上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海滩
太阳冲破阴云,阳光暖洋洋的,闷热感叫醒了少年,起身,望向四周,船已经冲上沙滩,不知道冲击力多大,沙滩上残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难以返程,海水离船有些远,下船后又看到了森林,一片红色带来了莫名的恐惧,树林边界的一条小路告知着少年:你只有一条路。少年走的路很慢,似乎是无奈,连本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推动着这个行尸走肉般的躯体前进着,而少年就这样前进着,前进着
渔村,赴海,入岸见路,路通简陋木屋,途中野兽横行。巨兽行走,脚下昏暗,回首望去,些许凝滞过后,瞳孔微缩,眼中画面忽转,行走在荒漠之上,尸体以肉眼可见般的速度化为化石,沙漠竟浮现雨林。原身收到冲击,意识回归,身影伴随一抹强光而逝,远处,数棵粗壮树木拦腰折断,最末尾处一个身影停留在凹陷处,紧握的手慢慢松开,落地后,身后长袍中倾斜出强大压力,长袍随风,长发散乱,再度出现一模亮光,长发随风飘走,不久,森林中只剩下孤单身影行走在月光下,徒生些许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