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李凡用力点头，给了李若云一个非常肯定的回答，又仿佛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能吗？
他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与修士不同，凡人若死，要么魂飞魄散，要么进入轮回，当然还有少数意外，但是修为尚未恢复巅峰，李凡即便回来了，也无法推算母亲之事。
只能隐约感觉到，有些事，或许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
“对了若云，你什么时候开学？”
“我哥你等等啊，我找找通知书，入学通知上有。”
李若云明显有些慌乱。
心里默念着：可不能被老哥发现端倪，他会生气的。
“我第一次睁开眼睛
看见的是你
我第一次哭泣
为我擦干的是你
我第一次跌倒时
”
手机铃声响起，像是救星降临一般，被李若云牢牢抓住。
急忙一看，按下接听键。
“喂？玲玲？什么！”
“不要慌，千万不要慌，你等我，我马上就到！”
说不让对方慌，其实李若云比谁都慌。
挂断电话，夺门而出。
李凡问道：“怎么了？”
“玲玲出车祸，落水了。”
只有一道声音渐渐消失，李若云连个背影都没给留下。
车祸？
落水？
李凡轻轻摇头，表情无悲无喜。
赵欣玲的车技，迟早的事。
之前要不是他拦住了，恐怕那姑娘拿驾照不到24小时，就被吊销，还有可能终生禁驾。
这种结果，将会是以他人性命为代价。
这次，或许差不多吧？
半小时后。
李若云带着个浑身湿漉漉，不停在哭的双马尾女孩回到家。
“哥，哥！”
“来了。”
“你不是会医术吗？快来看看玲玲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
李凡进屋，撩开贴在赵欣玲脸上的湿漉漉的头发，先是看了一下脸色。
然后抓起手腕，把脉。
“没事，惊吓过度，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