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会有这狗东西的事。
莫长生一脸淡定，“你说。”
李军长看她一眼，情绪也很平静，
“我当时咬了它，还不小心吃了它身上的粘液组织物，
“谷穆也是。
“我们两人其实当时就被污染了，但可能是在飞行器内部停留太久的缘故，也没吃太多，污染并不严重，反而带来了好处。
“我们两个可以自如出入飞行器进行研究，
“只要不靠近怪物，就不会有事。
“它已经快死了，除了把人引过去吃掉，连那个房间都走出不去。”
说到这，李军长笑了一下，似讥讽又似怅然。
“越是研究，我们就越是发现那个既是生物又是机械的产物的科技是多么伟大，却沦落到那个地步。
“那次对我们的攻击已是它的极限了。
“我们还发现，
“那些挂满螺旋梯的生物舱，还有地底的生物舱里面，既是战争材料，又是给它提供能量的供给食物。
“异种是那个外文明的生命，
“专门针对为飞行器这个科技产物补充能量制造的种族，
“需要战争的时候，异种就去战斗；星际航行缺少能量时，就会吃掉一部分异种完美的闭环。
“只是”
李军长脸上露出有些好笑的表情，
“只是我后来才确定，
“这个飞行器的位置，是原医生提供给我爷爷的。
“在我们的人进驻之前，他就进入过飞行器了，还把里面大部分的异种偷走了。
“所以才会逼得飞行器，不得已去吃并不会给它提供更多能量的人类，不然它就死了”
也就是说，那个飞行器空成那样，简直被洗劫了一样，是原医生已经偷过一遍的原因？
莫长生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那头畜生能干出来的事。
太狗了。
“那你们在飞行器里面，听到的那段循环录音，还有那个立体环绕音又是什么？”
莫长生现在对这个很好奇。
在听李军长讲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有所猜测。
在阴山地下的兰月古族遗迹里，还有兰月讲述的过往里，数万年前外文明入侵即将胜利时，突然撤退。
撤退原因不明。
而刚刚李军长的讲述里，这个飞行器坠落到这里的最后，立体环绕音里听得出非常恐慌。
会和外文明突然撤退有关系吗？
“有关系。”
李军长一直在关注着莫长生，也知道她去过兰月遗迹，自然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管黑色长筒，递给莫长生。
“你在阴山地下时，我们的人也进入了那里。这是他们从兰月遗迹带出来的东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关系。”
“啧，就说你们这么一个国家级的大组织，知道的很多。”
莫长生接过，一边吐槽，一边打开长筒，从里面抽出卷起的一沓图纸。
将其展开。
图纸上描绘的东西她很熟悉，是地下石道里的壁画。
壁画上画的，除了兰月古族的过往大事，还有关于数万年前那场大战的大致描画。
其中还有关于祭祀的画。
很多都是莫长生和沈清川没在地下看到过的。
在翻到其中几张画时，莫长生手微微一顿。
似笑非笑道：
“数万年前兰月古族祭祀用的还是动物，近万年就变成人了真有意思。”
兰月古族用人命祭祀唤醒羊神的事，在出去后伊人还当晚安故事讲过，结果把自己讲得抽抽搭搭难过得不行。
这晚安故事是一点安眠效果没有，能把人听红温。
好在莫长生心大，照睡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