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看着zero，脸色凝重，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这件事。
既然早晚都会知道，那不如由她来说。
眉头微微皱起，她看着zero，语气平静，“去见一面。”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等明天去了，她自然会知道。
zero看着她面色凝重，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点了点头，“好。”
小姐让她去，她就去。
出了殷俊笙的房间，小月才探出个脑袋，一脸疑惑，“笙笙，你要带zero去见的人，不会是李染吧？”
“是他。”
“可他不是……”小月到口的话又收了回去，转而道：“笙笙，要是zero知道李染已经死了，你确定她不会做些什么吗？”
“早晚都会知道的事，也不在乎这会儿。”殷俊笙说着，垂下了眸子，“李染对她的意义不一样，现在人死了，总该让她知道，至于她以后会如何，那是以后的事。”
小月靠在了她的身上，“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劝架？”殷俊笙目光落到了她的腿上，眼底闪过了一抹笑意，“就你现在这样去劝架，估计得拖我后腿。”
“笙笙，你看不起谁呢？”她说着，直起了身子，一脸不服气，“就算我现在受了伤，可我战斗力还是很强的！”
“好，很强。”
“那你带不带我去嘛？”
“看心情。”她说着，就站了起来，坐到梳妆台前卸妆。
她和zero之间的事，应该由她们自己来解决。
小月还是没有放弃，“什么叫看心情？我明天一定要和你去。”
“明天再说，先回你的房间睡觉。”
“才不要，我今晚就睡在这里了。”她说着，就躺到了床上，“我还不知道你？我要是回房间了，你肯定要背着我偷偷去，我得看着你。”
“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
“你别管，有用就行。”
殷俊笙笑了笑，有用？
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
小时候，但凡每次有行动，她都会事先躺在她的床上，紧紧挽着她的手，还说这样，就能跟她一起去了。
可她每次只要一睡着，就会自然的松开她的手，第二早醒来时，她早就不见了。
倒不是她不想带着她去，只是行动毕竟有危险，这种事，让她一个人来就好。
殷俊笙洗漱好躺在床上时，小月就伸手挽住了她，嘴里呢喃着，“这次，你别想丢下我一个人。”
她只笑了笑，并不言语。
次日一早，殷俊笙醒过来时，下意识去抽自己的手，胳膊处瞬间传来了一股酸胀的感觉，她这才发现，小月还挽着她的手。
这次，她倒是挽的紧实。
她伸手，小心翼翼想要将她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拿开，只是才刚有所动作，小月就睁开了眼睛，“笙笙，你干什么？”
“没……没什么。”
“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说着，就坐了起来，手臂上瞬间传来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她脸色微变。
“让你挽着我的胳膊睡了一夜，现在难受了吧？”
“放心，我不亏。”她说着，就要去拿一旁拐杖，殷俊笙忙起身去扶她，“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