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我也好奇。”
“咳咳，萋萋，照片能给我吗？只要给我，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
该死，到底是谁？
孙玉蓉第一时间想到了在门口等着的小喜。
不对，那丫头蠢得很，除了上班就是追星，不可能没事跟踪她。
那么……
“萋萋，”孙玉蓉试探性的询问：“你真不知道发给你照片的人是谁？”
沈萋萋脸上写满迷茫，“不知道呀！”
见孙玉蓉投来的怀疑目光，她直接转移话题，“我这个人心思缜密比较注重仪式，蓉姐不介意咱们就刚才的谈话签一份协议吧？”
这跟注重仪式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现在孙玉蓉满脑子都是拍照的人是谁，并没有细想，只想快点将沈萋萋打发走。
“萋萋你可要想好了，自己去争取资源没那么简单的，到时候可别哭着鼻子求我帮你。”
“不会，大家都是成年人。”
她想尽快赚钱就必须脱离孙玉蓉的掌控，不然，就孙玉蓉给她分配的那些资源，得工作到猴年马月去了？
有时候，沈萋萋自己也纳闷，当初为什么要硬着脾气拒绝任何支援，非得头铁坚持走这条路呢？
果然还是太年轻。
签完协议，沈萋萋这才掏出几张照片。
“蓉姐，就是这个，可惜这女人的脸看不清，喏，你瞧这一身死板的工作装是不是很土很老气？”
孙玉蓉强压着怒火，“我一定好好查查，萋萋事关咱们老板，你也不想丢饭碗……”
不等她说完，沈萋萋比了个‘ok’的手势，“我明白。”
当初她找小喜帮忙，就是为了这件事。
让小喜留意孙玉蓉跟老板的动向，小喜这丫头倒是争气，还真拍到些东西。
刚走出公司大楼，小喜立马幸灾乐祸起来。
“萋萋姐要是咱们把蓉姐跟老板的正面照曝光出去，咱们公司是不是可以倒闭了？”
抬手挡去头顶炽热的阳光，沈萋萋掀了掀眼皮，“会不会倒闭我不知道，你会先因此失去工作顺便连累我，我倒是知道。”
“啊？”小喜立马缩起脖子，“那还是算了，咱们从长计议。”
呦，跟她混了这么久文化水平倒是提高了，这都知道用成语了。
“萋萋姐，需要我送你吗？”
看了眼时间，沈萋萋先行拉开车门，“去商场吧。”
重活一世，她都还没有逛过商场。
小喜十分自觉，将沈萋萋送到目的地便自行离开。
这里是京城最高档的商场，因商品价格昂贵来购物的人并不多。
沈萋萋没有乔装打扮，顶着那张纯天然的脸蛋直接走了进去。
名流巨星常来的地方，就算见到明星大家也不会过分惊讶。
刚买了杯星巴克准备从顶楼逛起走，一转身，就撞见迎面走来的一对情侣。
卧槽晦气！
看清楚来人后，沈萋萋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
那不是任如娇么，许知贺什么时候跟她好上了？
许知贺也发现了沈萋萋，正纠结要不要主动打招呼，倒是任如娇先过去了。
“萋萋好久不见，你现在变得好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