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着良心也不算大事。
“呵呵。”
楚洪流冷笑，转头对付酒菜。
凤白榆乐得清闲，更不会自找霉头。
于是，雅间内只剩密集咀嚼声。
盏茶后。
楚洪流酒足饭饱。
“一桌够吗。”凤白榆问道。
楚洪流扬了扬下巴。
“”
凤白榆无语，动作轻快地倒酒。
“表情别写脸上。”楚洪流优哉游哉将脚搭上桌沿，淡淡道：“何况你越是想送客，我越是不好意思走。”
凤白榆还嘴，“哼！闲人！”
“你很忙？”
“莫非你觉得我不用修炼？”
“来得及么…”
“九道传人难不成都像你这般变态？”凤白榆不忿道：“何况登天榜名额足有十二，我如何挤不进去？”
“那你好好努力吧。”
楚洪流随意道。
凤白榆面露狐疑，“我有那么差吗？”
“差不差，要比。”
楚洪流意有所指道。
“危言耸听。”凤白榆不信，“不落氏一门双圣体，九道各个一门双圣体？中央天镇世时都不见此奇景。”
“我不是来给你上课的。”
楚洪流喝着酒，眸光缓缓飘向云层。
“那也一样。”
凤白榆有了几分天骄气势，肃声道：“同级别体质以论技法高低，我凤栖天功法优势你应该很清楚。”
“哦，看好你。”
这随便提一嘴的事，楚洪流不打算多谈。
登天榜留谁名…
至少凤白榆留名跟他没一点关系，提醒一句已是仁至义尽。
“哼！”
凤白榆冷哼，“谁要你看好，我争我该争的。”
若平常时她信信就罢了。
大世再大，也得符合常理。
楚洪流这番言论…
与其说他疑神疑鬼，还不如说他关心自己可信度高。
楚洪流看了眼凤白榆，起身。
“你要走吗。”
凤白榆挽住裙摆，跟着站起。
“你站着作甚？”
“送…”
“无聊。”楚洪流打断凤白榆的话，缓步走向门外，“鸾凤城又不是死路迷宫，我能进来还不能出去么。”
闻言，凤白榆背着光坐下。
“白骨山以后便别再去了。”
越过屏风前，楚洪流丢下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