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白榆最后是扑到楚洪流身上去抢储物戒的。
正如她所说,放开了。
何况涉及到少女禁忌,眼前人是谁又有多凶残并不足以成为阻碍。简单来说,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窗户开着呢。”
凤白榆与扶摇娘娘之体香各有不同,也各有千秋。不过论及触感,显然境界绝巅的后者要更妙一些。
所以…
柔软入怀,楚洪流微微一摁聊表敬意。
“还给我!”
凤白榆一门心思都在储物戒。
窗户?
她选择性不看。
“自作孽,不可活。”
意外有一次便够了,楚洪流不想发生万字以上的香艳故事…
“咚!”
真气震彻,凤白榆随之被禁锢。
“狗贼,你无赖!”
凤白榆气急,眼底迅速凝结一层淡淡水雾。
楚洪流并指夹住储物戒,“听话。”
“还给我!”
“乖。”
“呜…”
“哭?哭我也看到了哦。”
“你坏事做尽!”
“感谢夸赞。”
“呜…哇!”羞耻头一次压过凤白榆的摆烂之魂,她小孩似地放声大哭…不刺眼的光线下鼻涕泡很晶莹。
“你看。”
楚洪流适时掏出留影珠。
“吸…”
凤白榆一瞧,顿时瘪嘴屏住哭腔。
遗憾那鼻涕还悬着,并且由于被禁锢住她怎么吸都吸不回去。
“恶鬼…”
凤白榆双眸失去光彩。
她开始惶恐的幻想,这一幕流传到外界后会产生何种惨绝人寰的反响。
“上蹿下跳。”
楚洪流不紧不慢坐下,大快朵颐。
雅间内色彩泾渭分明起来,活人死人各占一边。
良久,界线模糊。
凤白榆从无法承受之痛中挣脱。
放肆不成,她好商好量小声道:“你怎么能这样嘛…”说着,她似撒娇,“白榆错了,不要跟白榆一般见识。”
大谈道理是没用的。
甚至…她都不知道楚洪流有没有把她当成女人看待。即便当,拿隐私物品为筹码能压制穷凶狗贼么?
不如低声下气。
反正,她很熟练了。
“掉一块肉?”
楚洪流专注眼前,含糊不清道:“而且你又没穿身上给我看…”说到这,他突然表情惊讶地放下筷子。
嚼碎食物,楚洪流一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