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样子。”夜夸赞道。
“那是当然了~~~”唐茵听到赞美,不由得心花怒放,尾巴尖端不停拍打着甲板,“血牙族引以为傲的尾巴”
话音未落,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唐茵的尾巴上,手心的温暖像是带电似的让她的心脏不禁咯噔一下。
“嗯”戚良点了点头,“凑近一看,确实是优雅又美丽,是值得骄傲的尾巴。”
“唔”唐茵的面颊顿时涨得通红,“你在干什么?谁让你碰的?你你你怎么不晕了?”
戚良露出了惨白的笑容,嘴角微微抽搐,缓缓地反问道:“谁说我不晕了?”语毕,他翻着白眼栽倒在地,甚至还吐起了白沫。
与此同时,涂山萨拉回到自己的卧房,打算按照惯例睡个美滋滋的午觉,一开门,却看到贺君安赠予的瑶琴横陈在桌上,似乎是有谁动过了它的位置。
她合上了房门,微笑着问道:“像这样擅自闯入我的房间,是不是过于放肆了?”
“嚯哈哈哈哈——”坐在屋梁上的人发出一阵狂笑,“不愧是取回意识的涂山夜夜,居然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我的名字叫涂山萨拉,”涂山萨拉的语气中透着不耐烦,“【教授】,不要让我提醒你第二遍。”
“好可怕的女人”
“虽然你通过输送神兵利器不断强化我们的战力,但是【大崩坏】的血债不会一笔勾销,你我永远是站在对立面上的。”
身着青衣戴着面具的老者稳稳地落到地上:“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既然你主动现身,那我就顺势问一问【陀螺仪】又在策划什么计划?”
“我现在在做的事情与【陀螺仪】无关,”青衣老者微微摇了摇头,“只是单纯地通过自己的方式协助某位大人。”
“某位大人?”
“恕我不能透露详细内幕。”
“把应该杀死的人的意识封存下来,将遗骨制作成各种各样的兵器,再将其意识注入其中”涂山萨拉顿了顿,接着说道,“完全不理解你们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你已经注意到了?”
“我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朝夕相处的姐妹的气息?”
“不愧是戚良器重的女人之一。”
“你们保存下了全部人的意识吗?”
“非常遗憾,”青衣老者摇了摇头,“包括【霜】和【焰】在内,在意识封存的状态下,只有部分古神仍然能够保持坚定的信念,而其他的仅仅是一缕转瞬即逝的念想,即便是注入神兵利器之中,也无法回应任何人的感召,甚至不能称之为【意识】。”
“失去了多少人?”
“非常多”
“唔”
“唉——”青衣老者叹了一口气,“遗骨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信念的消散招致不可逆的毁灭,风化、消散、破败唯有少数幸运儿才能变成神兵利器。”
涂山萨拉将目光挪到了瑶琴上:“琴上有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气息,恐怕就是用【涂山夜夜】制作而成的吧?”
“没错”
“你,还有你背后的人,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帮助戚良变成他自己,避免他变成贺君安。”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看来不动用一点非常手段,”涂山萨拉周遭忽然产生了狐火,“你是不会好好说人话的。”
“嚯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
“虽然你取回了意识和铭文,但是力量与曾经相比简直是不成气候,”青衣老者用沉稳的语气说道,“我把你的力量保存了一部分下来,注入到瑶琴中还给你,等你适应一段时间再来找我逼供吧。”
“”
“我没有在卖你们人情,”青衣老者耸了耸肩,“就像我说的一样,我只是在协助某位大人,刻意地不用我提供的神兵利器我也不会觉得不高兴,说到底,造成战力损失的后果是你们自己承担,不是吗?”
“我会好好审视你的意见。”
“对了,”青衣老者问道,“看在你没有用狐火烧我这把老骨头的份上,额外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情报。”
“什么?”
青衣老者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的一举一动,无一例外,全都处于【陀螺仪】的监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