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为了控制住脾气特别着急的黑玉剑,应雪青用粗麻绳将其五花大绑,悬挂在卧房的大梁上,知道的知道她是在对付这把剑,不知道的还以为屋子里在做什么法事,“看你这把臭剑怎么兴风作浪。”
话刚说完,黑玉剑又一次释放出高温,瞬间烧断麻绳之后落到了地上。
“唔”
沐婉柔提议道:“师姐,你要不要试着和它好好相处?”
“啊哈哈”涂山萨拉尴尬地笑了笑。
武熙语轻声嘀咕道:“看样子是不太好对付。”
应雪青气得脸都涨得通红:“区区一把兵器竟然敢挑衅我有了,直接把你丢到湖水里。”
“它好可怜”涂山萨拉忽然同情起了黑玉剑。
武熙语劝道:“这貌似有点太过了”
沐婉柔扶着说道:“师姐,好好相处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难吗?”
“喂,”这个时候,方鹤山碰巧路过,趴在窗户上问道,“各位贺夫人,你们见到唐问心那小子了吗?”
“谁是贺夫人啊啊啊啊啊?!”应雪青的情绪愈发激动。
“嗯哼——”武熙语故意清了清嗓子。
涂山萨拉害羞地抱起了自己的尾巴:“这个称呼有点不习惯”
“请你不要自作主张,”虽然沐婉柔极力地表现出严肃,但她的面颊还是不由得微微泛红,“像这样的称谓是不能提前用的。”
“提前喊有什么关系嘛?”方鹤山不以为然地说道,“毕竟你们早晨一个接着一个,排着队从他房间里出来”
“唔”四人几乎同时怔了一下。
“不说这个了,”方鹤山耸了耸肩,“你们知不知道贺君安去哪里了?”
“不知道,”涂山萨拉摇了摇头,“午餐分开之后,我们四个人一直在一起。”
方鹤山掂着下巴若有所思:“奇怪”
沐婉柔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怀疑他们两个在一起行动吗?”
“自从我受伤以后,唐问心这小子一直自说自话地行动,既没有向我汇报也没有说明情况,我也没闲情雅致带着伤调查他的动向,真担心他会把贺君安带进沟里。”
武熙语歪着脑袋问道:“他不是和你一样,是总司衙门的神捕吗?”
应雪青紧接着问道:“你在担心同僚办事不利吗?”
“其实他是不久之前临时调任过来的,虽然作为搭档来说,情谊方面是没什么问题,但终究是不放心他独自行动,总觉得会闹出什么乱子。”
“说了这么多”应雪青露出十分微妙的表情,“不就是担心他吗?”
涂山萨拉点了点头:“嗯。”
武熙语微笑着说道:“方公子意外的有一点点不坦率。”
“不坦率”方鹤山咽了口唾沫,“算了,随你们怎么理解,我回房休息了。”他转过身摆了摆手,“如果有他们的消息,方便的话就来通知我,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刚才那一番话。”
武熙语轻声问道:“是不坦率吧?”
涂山萨拉斩钉截铁地说道:“绝对是不坦率”
沐婉柔扶着额头低语道:“像这样的说话方式太熟悉了”
“嗯嗯。”武熙语和涂山萨拉同时点了点头。
“就是”应雪青附和得很快,仔细一想又不对劲,马上反问道,“等一等,什么叫太熟悉,我们之间难道有不坦率的人吗?”
武熙语、涂山萨拉和沐婉柔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为什么都看着我你们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与此同时,贺君安在唐问心的带领下,来到了后院连通的花园,花园的尽头是马厩,拴着陆羽留下的各式各样的马匹,也有他赠予的那一匹漆黑的神骏。
“味道就是在这个地方吗?”
“嗯,”唐问心点了点头,“非常浓烈”
“你确定不是牲口的味道?”
“不,”唐问心摇了摇头,“我的鼻子不会犯下这么粗浅的错误,一定有东西不,准确地来说,一定有鬼人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