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我?”天钧道长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呵呵,就凭你,一个放暗器的?”
“一个放暗器的?”方鹤山耸了耸肩,“啧,看样子我是不得不摊牌了。”
武熙语小声嘀咕道:“他怎么忽然变得特别硬气?”
“不知道,”涂山萨拉摇了摇头,“是不是准备好了新的暗器?”
“人都是会成长的,”贺君安用十分深沉的语气说道,“他也一样”
话音刚落,他将总司衙门的腰牌亮了出来,在天钧道长面前晃了晃:“看清楚没有?”
“黑灯瞎火的谁看得清?”
“在下总司衙门神捕方鹤山,打我就是与朝廷为敌,你动手之前想想清楚!”
“啊这”武熙语怔了一下。
涂山萨拉向他投去了鄙夷的目光:“原来是靠身份,真是高看他了。”
贺君安扶着额说道:“就当我之前没有说过话吧。”
“我以为是谁,”天钧道长逼上前一步,吓得方鹤山不由得退后一小步,“原来是个神捕,怪不得行事作风不讲江湖道义。”
“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当你是要袭击官差。”
“袭击官差又如何?”天钧道长满不在乎地说道,“像你这样为虎作伥的神捕一定收受了不少贿赂,我代表朝廷打死你也算是天经地义。”
“你这家伙怎么不讲道理”
话音未落,天钧道长一个箭步冲到跟前,方鹤山差点没反应过来,朝着侧面一闪,勉勉强强才躲开,不料对方反手又是一掌,顺势正中了他的侧腹。
“噗——”
方鹤山喷了一口鲜血,整个人不听使唤地单膝跪在地上,手中紧紧握着带血的折扇。
“哼——总司衙门的神捕我看是浪得虚名,武功也不过如此。”
“呵呵呵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方鹤山忽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十分癫狂。
“疯了吗?”
“云梦派的一代宗师我看是浪得虚名,武功也不过如此。”
“你什么意思?呃”这个时候,天钧道长方才意识到手腕上多了几道血痕,看似是利器刮伤所致。
方鹤山深吸一口气,稳住体内的气劲,再一次站了起来:“既然远程投射的暗器伤不到你,那就把距离拉近,我就不信你在打我的时候也能分神防住我。”
“你这家伙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居然假称总司衙门的神捕。”
“不不不,”方鹤山摇了摇头,“我真的是神捕,等一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看不起朝廷鹰犬又怎么样?”
“你算了,跟一个中毒的人没什么好计较的,你就乖乖躺下休息一段时间吧。”
“什么”天钧道长低头一看,发现伤口渐渐发黑发紫,显然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素,“黄毛小儿你竟敢?!”
方鹤山向他展示了一下暗藏在折扇中的飞刀:“刀刃上淬了毒,惊喜吗?”
天钧道长生怕再次中招,果断一个后跳拉开距离:“宵小之辈,打不过就使毒,算什么英雄好汉?”
“像个山匪一样,对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大打出手,你就能算是英雄好汉了吗?”
“你”
就在他们对线的时候,贺君安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担心方鹤山一个人迎战会陷入危机,沐婉柔察觉到了他的心神不宁,轻声提醒道:“君安,你的心脏遭到震山掌的直击,需要专心调整体内的气劲才能稳住内伤。”
“明白。”
贺君安满怀着忐忑与不安,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源源不断涌入体内的柔和气劲。
“解药给我!”天钧道长恶狠狠地吼道。
“我下的毒,还要我给你解药,你的脑子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