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滚蛋，别在这里烦我。”
老陈挥了挥手，下意识地觉得，王凡是在拿他开涮。
“我真的有啊，三颗灵石……好，就三颗灵石。
但我有个要求，你得再卖我二……不，五百张符皮！”王凡说道。
“而且，得是原价！”
“呵呵，你要真的有避邪符，当然没问题。”
最近老陈自己天天画避邪符，可惜，他的成功率并不高，十张也就有三四张能够成功。
即使如此，在法符师里，他的成功率也算是高的吓人了。
但即使他夜以继日的画符，也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
现在大家都被邪灾闹怕了，尤其是南边那个三元街，半条街的人，都被邪崇害了。
这导致大家都在疯抢避邪符。
王凡一口气拿出了一百张避邪符，他自己则还剩下七十多张，足够用了。
“你吃的下不？”
“我……”老陈看得呆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这……这些都是你画的？”老陈查看了一眼避邪符，上面的墨还有点湿润，明显是刚画好的。
“我不早和你说，我也会制符的吗？”王凡无语，你老小子，就这么瞧不起年轻人？
“行……行，我收了。”老陈一张一张看过来，发现这避邪符的质量，比他画的还高。
“三百颗灵石！你点一下。”
老陈看着王凡，眼神里面，满是不敢置信和对王凡的好奇。
“你小子，这是画了多久啊？”老陈看着王凡在数灵石，好奇地问道。
“掌柜的，你这数量不对，才二百七十五颗灵石！”王凡说道。
“你……”老陈老脸一红，他是真没想到，王凡会一颗一颗地数一遍。
“我这灵石不够了，要不用东西折给你！”老陈问道。
“那符皮吧！”王凡说道。
“行，给你五百张符皮，正好二十五颗灵石。”老陈提出五捆符皮，其中三捆，是他新制作好的。
“你这符皮，涨价也太狠了吧？”王凡挑了挑眉。
“没办法，避邪符都涨到五颗灵石一张了，这符皮当然也得涨。”
“老陈，你也太黑心了。”王凡皱眉。
要不是他嫌摆摊麻烦，才不会卖给老陈呢。
“那我再给你加一百张，这是极限了。”老陈为难地说道。
“不够，再加一百！”王凡说道。
“你别太过分了小伙子，这符皮的制作，可是相当麻烦的。
甚至不比画一张避邪符的难度低！”
“必须再加一百，不然我自己三颗灵石一张向外卖，到时候肯定好卖。”王凡说道。
“你这小子！”老陈气得吹胡子，“我这总共就剩下六百张符皮，全给你了。”
“那算你赊我的，等你这边有了符皮时，你再给我剩下的一百张，行不？”
王凡说道。
“臭小子，没见过你这么爱计较的。”
老陈翻了个白眼，“对了，你给我说说，你这避邪符，咋画这么快的？”
他自己每画十张符，就必须得休息，调整一下，补充一下灵气。
所以，他非常好奇。
“就用笔画的呗。”王凡说道。
他总不能告诉老陈，我跟你不一样，我身体强大，吸收灵气的速度快，基本上消耗的灵气，还没身体补充的快。
“你小子耍滑头……”
“你别问了，我不想打击你。”王凡把六叠符皮收起来，拍了拍老陈的肩膀。
“你这小子，还喘上了。”老陈看着王凡出门，眼里则是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哎，小子，你等一下。”老陈突然喊道。
“干啥？良心发现了？”王凡回头，笑道。
“这个给你，一颗灵石，可以通话一个时辰。
你要是画符时，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问我。”
老陈扔给王凡一块黑色的玉简，这是传讯玉简，也算是高档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