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商议,双方最终以一年一两银子的价格将院子租赁给了宁臣。
“李老夫子还请您给学术提一副字”
“嗯!”李浩然想了想“拿笔来!”
接过狼嚎李浩然略一思索大笔落下。
“可闻天际语,宛在岔中行。”
“嗯,好字!”一个穿着大红麦穗长袍的童子摸着下巴默默点头,将手中铜钱丢给合雪“我要报名上学!”
左木和李浩然眉头都是一皱,前者更是毫不客气的问“你是来捣乱的吧!”
“读书,看不见吗,我是来读书的!”童子指着小院一脸的苦大仇深。
“左兄你们先在这里看着,我和雪儿去买一挂爆竹,明天好给天地人说一声!”
“你尽管去,剩下琐碎事情我来办!”
富贵街上宁臣、合雪牵着手看着街边琳琅满目的物件不时窃窃私语,时不时会传出几声女儿家的娇笑声。
“哎呦,这不是咱们五平第一美人吗?怎么最近有空到我们富贵街了!!”
一个手握痒痒挠的公子哥嬉笑着挡住了合雪,说着伸手便抓向美丽女人的酥胸。
宁臣见状大怒,上前一步挡在夫人身前一把打开了哪位公子哥的咸猪手。
“光天化日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你信不信我抓你去县衙,让你吃一顿板子坐一阵大牢!”
“县衙,大牢!哈哈哈!”那名公子哥似听到了什么无比可笑的话一般捧腹大笑。
直至过了半晌那公子哥才止住笑声,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胡陆,我爹是胡庸!”
胡庸这个名字五平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就是五平这一亩三分地的土皇帝,五平县令。
而眼前之人他的父亲是县令,也就是说他是五平当之无愧的太子爷。
“夫君我们走!”合雪拉了一把宁臣的袖子“不要和这种货色纠缠!”
“这种货色?”胡陆冷哼一声盯着合雪“怎么这个时候想立贞节牌坊了。
那你看妹妹欧诺在小爷怀中欲语还休换银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话哪!”
“胡陆闭嘴,不要胡说!”
“我胡说!”胡陆指着自己鼻子“臭婊子,城中有多少男人手中有你的香巾,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宁臣如遭雷击,他震惊的看着身边的妻子“他是在撒谎对吗?”
“对,他是在胡说!!”
“胡说!”胡陆一翻白眼“宁臣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自己又不挣钱,你家的耕地也被没收了。
,这么多年你们是靠什么生活的,靠你老娘那几双没人要的鞋底子吗?”
“宁臣不要听他们瞎说,这些年我在家里做女红,母亲做鞋底子,我们两个人可以支撑这个家,他在骗你!”
“女工,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抱着你那牌坊不撒手!”胡陆又扭头看向宁臣“你老婆的左胸上有一个牡丹形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