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木一步踏出,眨眼就到了侯县令身前一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小子你想干什么!”哗啦,四周的兵卒直接将左木围了起来,各个弓弩上弦,长刀出鞘。
“咳咳咳!”侯县令一阵咳嗽“伤害朝廷命官,左木你想好了,按大唐律法是死罪!”
“左兄不要冲动!”小道士张子玲按住了左木的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不能越界!”
左木缓缓松开手,盯着侯县令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转身朝着码头走去,一步路,一口酒,一声叹。
“子玲,你说人的心脏是什么颜色的,为什么有时候是红的,可有时候却是黑的,前一刻还是热的,下一瞬就变成冰坨子了哪?”
“这就是圣贤说的人心莫测!”
“子玲我门中已有规矩,不得参与庙堂争斗,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你说对吗?”
“不知道!”小道士摇摇头。
“不过我知道,县令的上面有郡守,郡守的上面还有刑部衙门,再往上还有皇帝,你动手杀人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当然了如果那些家伙都不管任由这种不公之事发生,兄弟陪你一起杀了那些昏庸之人便是!”
左木眼睛忽然爆发出一道光芒“也就是说可以杀,但要讲究顺序,时机和方式!”
“我觉的是这样的!”
小船上的剑客已经微微出窍的长剑缓缓落了下去,巷子里那把阴阳伞也停止了转动。
只有远处的客栈房屋上,那个稚童指着县衙的方向一阵破口大骂。
“从哪蹦出来的这个混账小道士,坏我好事真是该死!”
就在左木和张子玲回到货船继续赶路的时候,身后忽然传出来了一个小姑娘的叫喊声。
“左大哥,左大哥!”
扭头看去,左木不禁露出微笑,来者正是自己出手相助的小蝉母女。
“你们怎么来了?”
妇人咧嘴一笑,不过有些不自然“小蝉侥幸捡回一命,周家也赔了不少银子给我们。
所以我决定带着小蝉去青元郡桃县生活,哪里有我两个弟弟,有了事情也能有个照应!”
左木哈哈一笑抓住了小丫头的小手“巧了,我们也要去青元郡大家正好结伴而行!!”
小丫头高兴的蹦了起来“太好了,有左大哥这一路上一定很安全!”
左木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没有你左大哥一路上也会很安全的,世上没那么多坏人的!”
当几人乘坐小船再次等登上夹板时入目所见一片狼藉,就像被打劫了一样。
“船老大,这怎么回事,难不成被黑吃黑了!”张子玲扶起一个木桶皱眉问道。
“真他吗邪门了,从你们走后这艘船就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无论大伙怎么划将就是不走!”
“然后你们就慌了,以为遇上什么古怪东西了,自乱阵脚!”张子玲冷笑一声。
“你丫的活该,我们没回来就想走,怎么,看上我们家驴兄了,开玩笑!”
船老大也不觉得尴尬,从张子玲腰间抓过酒葫不客气的喝了一口。
“小道长,你搞清楚你们招惹的是谁,周家什么德行我还是知道的!”
“这一路的酒你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