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身份,我难道还是别国的奸细不成?”南北转着杯子,颇有玩味的说道。
“将军怎会是奸细了,只是侯爷希望将军看看这封信。”中年管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哦,信上不会是说南北只是一个新兵不是将军,要我效忠之类的话吧?”南北没有接过信件,但是中年管事却被震得头皮发麻,双眼突然泛红。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位烈山军的少年,他怎么敢说,他怎么能说。
恨不得将南北千刀万剐,本来以为是个肥差,来的时候可是动用了不少关系,花了不少钱,欠了不少人情。
想着能在这位冒牌将战将身上发笔横财,回去也是加官进爵。
现在能保住自己的位置都难,想到暴怒的侯爷,这次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只是事件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周边的将士只是静静伫立,仿佛雕塑完全没有反应。
“你们上,抓住他。”管事对着身边几位侯府甲兵吩咐道。
只是几位甲兵刚抽出刀剑,便被周围将士瞬间斩杀。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后手呢?真是耽误本将时间,拖下去砍了吧。”
现在满城的将士,谁不知道我是个新兵,但是他们就认我做将军,你说气不气。
“遵命。”周围将士齐声答道。
南北又重新地吃了起来。
“将军,我代表侯府,是侯府的使者。”
这位中年管事终于服了软,挣开身边将士,开始对南北施礼。
南北摆摆手,止住了想要继续上前的将士。
“将军,你要的东西?”有将士是匆匆而来,呈上一本册子。
“侯府的管事大人,你这一路可是精彩至极呀,真是一路走,一路哭。”
南北将册子重重地砸在了管事的头上,然后弹到了地上。
微风吹起,册子翻开。
十二月一日,离京第一日,调戏茶馆老板的女儿,被老板夫妻所阻,便杀人父母,烧人茶馆,女子不堪受辱,撞死路边。
十二月三日,看上许员外的家传玉佩,索要不成,当晚,许员外家就遭遇山贼,被斩尽杀绝,灭门绝户。
第一页只有两件事,风势突然加大,密密麻麻的字迹快速翻过,整整快一百多页。
“将军,您可要明辨是非,可不要听下面人的谗言诬告。”
管事感觉到南北情绪变化,表现得更加恭敬小心。
“玉佩很好看,侯府的大人。”南北用筷子指了指他腰间的玉佩。
“将军,这,这是在下买的。”侯府管事首显慌张。
“好了,本将怎么会不明辨是非呢?这不是送你下去和他们说清楚吗?你们这些军中汉子还不送侯府大人上路。”
本来想过过嘴瘾的南北,直接被这位侯府管事大人恶心到了。
“将军,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北疆有侯府八万大军驻守,将军,还请三思。”短暂惊慌之后,这位管事大人又显从容。
“了不起,先礼后兵,侯爷不愧是军中出身的大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说的是人,可你这狗东西配做人吗?”南北挥了挥手。
周围将士一拥而上,将其向外拖去。
“小子,你会后悔的。”管事抬起怨毒的脸,恶狠狠的说道。
“放肆。”有军中校尉,脱去袜子,将其嘴堵上。
这下整个现场就有些诡异了,南北手中酒杯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