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涛端详了半天，一愣神：“织女在哪儿呢？”
“织女偷下凡间，和牛郎私会，被王母娘娘吃了嘛……”
冯瑶一抹嘴唇，偷偷舔了舔嘴角：“还别说，草莓味的，真好吃！”
“你俩别告诉我啊，这辛苦吧啦一上午，就做了俩蛋糕？”于子涛皱眉问道。
“蛋糕有啥难做的，不就一个圆坨坨吗？”
老疤哭丧着脸：“难的是裱花！没有那套花里胡哨的东西，根本就卖不出去……”
于子涛看了眼时间，心里隐隐有些着急。
他拿起裱花台上的几样工具，在手机上百度了几张蛋糕图片，仔细琢磨了片刻。
“你俩啥也别管了，专门做蛋糕胚，我来试试裱花！”
“驴粪蛋，你能行吗？”冯瑶歪着脑袋，“那你给我做个喇叭花呗……”
“走了，赶紧忙自己的……”
老疤扯了一把冯瑶的袖子：“裱花需要构思，别打搅他！”
用刮铲将老疤蛋糕上扭七歪八的图形刮掉，于子涛脑子里飞速旋转着，心中升腾起一股江山如画的豪气。
……
夜魅酒吧，三楼监控室。
林家豪合上笔记本电脑，信步走到窗前，一把甩开窗帘。
一道刺眼的白光射进屋内，昏暗的房间内顿时亮如白昼，男人高大消瘦的身躯站在窗边，双手抱胸，背对着门口方向。
他目光深邃而又阴狠地盯视着街道尽头，脸色铁青得吓人，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林少，要不要……”黑子走过来，轻声问。
林家豪抬了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说。
黑子点点头，转身闭上门，快速离去。
林家豪拿起手机，稍一沉默，随即拨通了一个未曾打过的电话。
“李哥，兄弟想请你喝个茶叙叙旧，不知道有时间吗？”
“哦林总啊，我这个号码知道的人可没几个啊……”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喝茶就免了，你我之间没那么多客套，有话直接说吧！”
“我就喜欢李哥快人快语，还请你帮我个小忙……”
林家豪返身坐回到沙发上，语气和缓：“查一下富鑫兽药公司的背景，以及它的业务往来。”
“是富鑫科技有限公司吗？”电话里的声音忽而顿了一下。
林家豪嘴角勾起冷冽：“是！怎么，有难度啊？”
“哪里话？”
电话里的男人爽朗一笑：“一家卖农药的小公司而已，我一会儿就把资料发给你！”
“那就好，回头来我这儿喝酒……对了，新来的酒女郎很奈斯！李哥，可不要让我失望呦……”
林家豪脸上泛起笑意，眼里却闪过一道阴戾。
在他的关系网里，什么人该下什么饵，甚至这些人的生辰八字都被一一记录在册。
男人笑声透着愉悦：“小酌几杯可以，插花弄柳就算了嘛，哈哈哈……”
“你是啥坏种我还不知道？”
林家豪屈指叩击桌面：“在兄弟面前，就别假惺惺了，反胃，知道不？”
男人哼了一声：“你和我，就别黑猪笑老鸹了，彼此彼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