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站起身和宋兵两人出了包厢。
等屋内只剩下我和严语荷后,我道:“严小姐,你说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爸去赎我二哥的时候,临走前和我说,要是他有什么事,让我一定要去找你,只有你可以帮严家。”
“找我?帮严家?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严语荷叹了口气道:“项先生,你还记得水月观音吗?”
她不说这个事情,我还真搞忘了。
我点头。
“水月观音被盗,此事非同小可,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严家。有人说,是我们严家监守自盗,也有人说严家根本就没有真的水月观音,所有的一切只是作秀……”
说着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份报纸递给我。
我拿过来,看了一眼,好家伙,上面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严家和水月观音的报道。
我没有看报纸的习惯,所以这个事情我压根就不知道。
“严叔的意思是让我找回水月观音?”我试着问。
严语荷点头:“只要找回水月观音,这些对严家不利的舆论便会烟消云散……”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吗?”我道,“如今严叔他人……”
我本来想说“半死不活”,可想想觉得这么说不妥,便道:“如今严叔他人还在icu,就算平息了这些舆论……”
不等我说完,严语荷便道:“不管我爸之后怎么样,可要是严家垮了,他也不会安息。”
“严小姐,你到底想要我帮你们严家做什么?”
这女人说话明显话里有话,兜兜转转这么半天。
“项先生,我希望你帮严家找回水月观音的同时,让我父亲继续就任广古协会会长的职务。”严语荷严肃的道。
“严叔他不是……”
“他还没有去世,依旧能做会长。”
我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严语荷,大致明白她的意思了。
只要严鸿光继续当会长,那在广北依旧是严家说了算。
至于严鸿光能不能醒来,严家的地位依旧不会变。
只是这女人会不会太想当然了?
我和严家说白了只不过是露水之交而已,凭什么她会觉得我会帮她?
还是说想博取我的同情心?
再说了,我又不是齐天大圣,凭什么就觉得我能帮她搞定这些事?
我帮严家去找白龙玉马,无非就只是想要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
如今严鸿光不知是死是活,我还有这个必要继续忙活下去吗?
也倒不是说我冷血,而是我和严家从头到尾,说不上有什么很深的交情,最多只能说是相互交易而已。
“项先生……”严语荷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道,“我知道让你帮严家做这么多事,有些强人所难,但是如今也只有你能帮严家了……”
“严小姐,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帮。”
严语荷眼神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叹了口气道:“项先生,只要你肯帮严家渡过这个难关,我便会把我爸的手记交给你。”
我刚想说,我要手记干嘛,她便接着道:“里面有关于你想知道的事情记载……其中关于你父亲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写在里面。”
我猛地一怔,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