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锐的抓到了灵话语之中的问题。
灵摊开手，笑着说道。
“你看看，我不过是一个玩笑，你就这般防备。”
“要知道这里可是你的文海，我只不过是一个书灵而已，如何能够抵御你的力量？只要你的一道念头，我就会瞬间魂飞魄散，是也不是？”
“再者，即使你一道念头不能杀我，但是你还有一位半步剑圣和一位一品巅峰大儒境界的书灵帮助不是，我一个一品鬼王，又能做什么？”
楚河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
“你是怎么到我文海里的，你成为了我的书灵？”
灵笑着说道。
“这还要归功于你的那本鬼界经。”
“你的那本鬼界经我虽然没有看过，但是很显然，你将在鬼界的诸多事情，一并的写了进去。”
“不然，我也不会时常感受到一道隐隐约约的吸引传来。”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吸引，但是我后来听到你说你要进入妖灵族，我就明白了。”
“你必然是将最开始那时候，你进入鬼界的事情，看到的样貌，尽数写了下来，并且是以我为主体，所以我才会频繁的感受到吸引。”
“那时候我还没决定我要不要回应那道吸引，分出一道分神出来，进入你的书中。”
“但是就在刚才，我下定了决心，分出一道分神，回应了那道吸引。”
说到这里，灵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懊恼地说道。
“谁能想得到，那道吸引竟然是从你的文海之中传出来的，我回应之后，分神竟然直接进入了你的文海。”
“要是早知如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回应这道吸引，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境况。”
楚河则开口问道。
“你说这种境况？”
灵摊开手，开口说道。
“你看，我现在就只有一品鬼王境界的实力。”
看来是分神降临之后，分神的境界被削弱了。
当初京城被蛇鬼王利用鬼物将分神降临之后，也是只有一品鬼王境界的实力。
而左鬼王之事，当时楚河与灵鬼王一同攻击左鬼王，遇到的那道鬼仙分神，显然也是被削弱了实力，不然的话，即使楚河有圣人庇护，也绝对不可能杀死鬼仙分神。
但是这显然不是重要的事情。
只是削弱实力的话，灵不会觉得严重到说出“沦落”两个字。
楚河看着灵，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灵看着楚河的视线，片刻后轻笑说道。
“我与本体失去联系了。”
楚河眯起眼睛。
与本体失去联系，意味着这一道分神，在理论上已经被抹杀了。
但是现在这道分神，竟然还能够留在这里，在众多文气之中弥散鬼气，还能够侃侃而谈。
这无疑是一个奇怪的情况。
分神独立于本体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楚河看着灵，开口问道。
灵没好气说道。
“这里是你的文海，我怎么知道什么情况，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我分神进入之后，会直接被切断联系。”
“按理来说，我应该会被直接抹杀才对。”
有特殊的力量阻拦了灵分神与本体之间的联系。
楚河心中想道，随即看向空中的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