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受到我的限制，但是他们都是货真价实的人。”
文燕看着邓阿，明白过来，抱拳行礼道。
“大乾文相，文燕，见过半圣。”
邓阿开口说道。
“我并非你们人族中人，无需向我行礼。”
言罢，邓阿化作一道金光，进入楚河体内。
文燕看着邓阿消失，不由得开口说道。
“楚河，也就是说，两界山大战之时，这位硬抗四位一品巅峰鬼王的存在，是你的书灵？”
楚河点了点头，说道。
“我还有一位书灵，是一品巅峰大儒境界，另外，京城护城军中的那位将军，萧峰，也是我的书灵。”
文燕猛然一怔，缓缓开口说道。
“怪不得，我说为什么那位将军在计白进攻我书院书阁的时候突然出现，又为什么愿意坐镇书阁。”
“那位能够召唤奇异火焰的一品巅峰大儒，竟然也是你的书灵，简直不可思议。”
说到这里，文燕不由得看向楚河，眼中满是异样。
一位三品大儒，却能够召唤一位半圣书灵，一位一品巅峰书灵。
这样的存在，不仅仅是人族第一强，放在鬼界，单论强者来说，也是鬼界目前最为强大的存在。
而文燕怎么也想不通，楚河一个三品大儒，是怎么能让一位半圣，一位一品巅峰做他书灵的。
思量片刻，文燕开口问道。
“也就是说，你其实并没有圣人师父，而青莲剑仙只是你胡乱编纂？”
现在半步剑圣已经出现，确定了是楚河的书灵。
但是还有一位人族儒道半圣，到底是不是真的，文燕还想做一个确定。
就在文燕以为楚河大概率会点头的时候，楚河摇了摇头。
一声轻笑之中，楚河缓缓开口说道。
“不，青莲剑仙真的存在。”
“我确实是他的弟子。”
以往的时候，楚河说起这个，尚且还会心虚一下。
不过现在已经确定之后，他就丝毫不慌了。
文燕倒抽一口冷气，随后问道。
“那为何他一直不出现？”
“人族有一位人族半圣出现，岂不是天大好事，为何圣人要隐瞒自己？”
楚河思量片刻，抬起头，看着文燕，开口说道。
“他不是半圣。”
“他是圣人。”
顷刻之间，书房之内，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之后，文燕缓缓咳嗽一声。
楚河赶在文燕开口前说道。
“文相，此事并非你现在能够探寻之事。”
“等你到了半步圣人境界时候，你自会知晓。”
青莲剑仙并没有这么给楚河说，但是楚河衡量之下，心中自己确定。
等到文相真的突破半圣境界，紧随其后的，就是要开始摸索圣人境界。
到时候只怕不需要楚河开口，玄天之殇自会有人来，告诉文燕玄天之殇的事情。
这种事情，玄天之殇没有必要隐瞒。
而玄天之殇圣人已经颇多，地面人族却缺少半圣。
将此事告知文燕，也是给他一种选择的机会。
是继续留在地面，成为人族震慑鬼界的强大存在，还是继续追寻儒道，自愿踏入玄天之殇，接受玄天之殇的束缚。
这是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