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凶手在剩下的三个人里面！”
离开利仁口腔诊所后，王庭马不停蹄，直接前往三人里，和凶手相似度相对较高的目标诊所。
接下来一个小时，他先后走遍了三个诊所。
但三个目标的嫌疑，都被他排除了。
“不太对！”
王庭跟三名目标，或是交谈过，或是观察过他们的动作，发现他们几乎都不可能是凶手。
这情况，是王庭没想到的。
沉吟片刻，王庭决定继续排查之前被排除的三家口腔诊所。
按照他的推测，凶手自己经营一家口腔诊所，给受害者拔牙的时候，才更加保险。
而被排除的三家诊所，其中两家经营者是女性，一名是中年男性，和凶手的资料都不太相符。
但也不排除其它可能！
比如营业执照的注册者，和诊所的实际经营者，不是一个人。
或者，凶手在这三家诊所里打工。
“不过，这么推测下去，温泉路上剩余的28家诊所里，凡是有口腔服务的，都有找到凶手的可能！”
王庭深呼出一口气，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他先是朝距离最近的一家口腔诊所走去，半路上，一直在思考案件线索，看有没有遗漏。
差不多十分钟后，陷入沉思的王庭，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提醒：
“喂，小哥，这边有点危险，你从旁边走吧！”
王庭抬眼一看，发现身前正搭着高高的钢铁架。
和他说话的，是一名站在架子上，正在拆除“黄焖鸡米饭”招牌的青年。
“兄弟，你们这是？”
“拆招牌嘛，今年生意不好做，好多饭馆都坚持不下去，倒闭了！
这已经这周第五家找我们拆招牌的饭馆了！
对了，兄弟，你要是有需要高空作业的工作，可以联系我哈。
这是我的名片，我给你优惠价！”
“可以啊！”
王庭笑着接过名片，绕过钢铁架，继续朝目标诊所赶去。
但他刚走出几步，脚步就猛地一顿。
一个词同时在他的脑海里，如闪电划过。
倒闭？
倒闭！！！
对啊！
凶手是牙医，不意味着他现在就经营着诊所。
他的诊所，有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关门了，但只要器材还在，就可以完成拔牙的操作。
王庭双眼发亮：“这种可能，概率其实很高！”
因为像炼尸魔这样的连环变态杀人狂，多少都有点反社会人格。
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敌意。
这样的人，让他经营一家口腔诊所，和各种各样的病人接触，难度自然是很高的。
因为各种原因，导致诊所关门，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诊所关门的情况下，其实更有利于凶手作案。
如果是经营状态，病人走进走出，他的罪行很可能暴露。
王庭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直接道：
“系统，提取五年以来，朝阳区注销或被取消营业资格的诊所资料！”
【资料提取完毕，请尽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