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了一阵歌声,只有单身汉才听得懂的旋律。
短促而有震撼力。
把这两个吃大排档的单身屌丝,惊吓了一番。
放水时间有点长,不知不觉已经尿在了鞋上,风吹了散落在大腿和膝盖的裤子上。
两个单身汉,渐渐远去。
嘴里呢喃着“饱的撑死,饥的饿死”……
郑朝叹了口气,习惯性的仰着看天花板。
天花板一点儿都不好看,既没有花哨的装饰,也没有色彩斑斓,仅仅只是白色。
估计,男人在这个时候,也只能看天花板,没有其他更好的消遣。
有烟瘾的男子,不排除事后抽上一根,缓解下疲劳,至于有没有效,郑朝他不知道。
也有酒瘾君子,完事后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闷掉,吧唧着嘴说:‘味道真不错’。这是夸赞酒的味道,还是什么的味道,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无烟瘾,无酒瘾,郑朝只能看天花板。
张可怡已经进入了梦乡,腿不自觉的把郑朝包裹起来。
嘴巴微微张开。
鼻子和嘴巴一同出气,吐气如兰,气若芬芳,郑朝感到这是美好的享受。
恍惚中,郑朝打起了鼾声。
梦里,郑朝被一条扁担粗的蛇追赶,他拼了命跑,跑到了围墙边上,太高,无处落脚,无法爬过去。
旁边有一棵枣子树,发现救命稻草,他自然使劲往上爬。
他回头一看,
蛇也缠绕着树枝,追了上来。
一阵气血翻涌,摔了下来,地上有树枝,大腿被扎疼,哇哇大叫。
“疼,疼,我摔下了树,快帮我看看……”
郑朝睁开了眼睛,看着一脸怒气的张可怡,发现自己腰压着她的手。
赶紧腰往上伸直了一下,张可怡的手拉了出来。
“原来是做梦。”
心跳慢慢平复,刚才梦里景象非常渗人。
张可怡:“你乐什么,喝马尿了?”
郑朝:“没,没喝。今天在你家,你妈妈给我夹了好几块鸡肉,你看到了吗?”
张可怡:“看到了,这不是给你多吃点吗”
郑朝:“吃的太多,那就是补,我需要补?”
张可怡:“你有大肚囊 ,别看块头大,而实际肉是虚胖,需要补。”
郑朝:“你想多了,我肌肉很扎实。今天吃的是公鸡肉。”
张可怡:“咦,我们吃的是公鸡?咋我没发现,鸡肉很嫩。”
郑朝:“难道只有母鸡肉质才嫩?”
张可怡:“不然呢?”
郑朝:“养殖时间长短决定啦,太长时间就是老鸡,肉质自然老而不好吃,时间段那自然嫩滑。”
张可怡:“是哦,你说的对哦。人也是一样。20多岁是最好的年华。”
郑朝:“这,很多好白菜是被猪给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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