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怡示意米启灵，米启灵点点头，说看起来不错。
张娜：“剁椒鱼头，我们用的不是鳙鱼的头，而是改用白鲢鱼头。”
张可怡：“有什么区别？”
张娜：“鳙鱼鱼头肉多，但是口感不那么好，适合做汤。白鲢鱼头，肉少一点，蒸熟之后，肉质嫩滑很多。而且，白鲢的价位是鳙鱼的一半，所以别家的剁椒鱼头要40，我家的只有25块。量一点都不少。”
张可怡：“那要了。”
张娜：“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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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怡不知道该点什么了，看着米启灵，说：“我不知道点什么了，你看还怎么点？”
米启灵一边笑了笑，一边翻看，说：“干锅田鸡吧，也不错，来一份。”
张娜：“好嘞，来一份干锅田鸡吧。”
张可怡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干锅田鸡吧！
没有哪里不对。
米启灵：“好了，就点这么多。”
张娜：“饮料要什么，白酒，红酒，啤酒，可乐，雪碧，苹果醋，都有。”
米启灵说：“酒不要了，酒能乱性。来四罐苹果醋，再加一大瓶两升的雪碧。”
张娜：“好嘞。”
张可怡看了看钟，从走下楼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5分钟。
“这，这两人，还没来，看来……”
“呵呵，天冷，步骤多，理解。”
张可怡：“……”
租房里。
郑朝说：“天冷，咱去洗个澡？热乎一下。”
任梦玲：“不要，太冷。”
说完，她就左脚蹬掉右脚的鞋子，右脚蹬掉左脚的鞋子。
接着左脚大拇指扣进右脚脚踝袜子，踢了下去，袜子脱落掉地上。
右脚拇指如此操作，左脚袜子也掉地上。
然后她躲入了被窝，脚也缩进去。
在被窝里把外裤和外衣，丢了出来。
接着秋衣秋裤也丢了出来。
郑朝也没马虎，边看边行动，脱鞋，去袜，退裤，丢衣，一气呵成。
只见被窝里丢出了任梦玲的内衣和小内内，也不知道是任梦玲丢的，还是郑朝丢的，反正是丢了，而且丢的老高，飞过床，降落在桌子上，套在了郑朝的背包上。
郑朝似乎觉得有点冷，说：“太冷了，不洗澡实在不行啊，全身都僵硬了。被子更冷，你更冷，碰一下，我就感觉碰到冰块了。”
任梦玲：“你屁话真多，什么时候，还唧唧歪歪，你不知道搂紧我，这样一会就不冷了。真笨……”
东广市靠着珠江口，蓝色的大海，蓝色的天空，蓝色的忧郁。
咏发工业区里面，工厂林立，一根根的烟囱冒着黑色气体，仿佛是活物，直冲天际，表达了快意，极度的快意。
像极了……
微风中，南归的鸟儿在天际，瑟瑟发抖。
北方候鸟经过东广市，会再经过东南亚，再到印度巴基斯坦，经过中东，再到西奈半岛，飞过苏伊士运河，到达埃及，再飞到非洲各地。
这是一条被证实了的候鸟路线，终点不是海南岛，而是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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