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平很高兴离开了,因为郑朝给他的是包页200费用,而不是一次费用100,而且是没有到天亮,严格的说是夜里23点她就离开了。
这是一笔买卖,是一种契约。
你情我愿。
但是,有一笔看不见的买卖,口头签订。那就是王亚平能够陪何作海一次,那就1000,当然是无论是一次还是包ye,都是这个费用。
别小看一次1000,如果王亚平有能力,一个月30天满勤,哦,我说错了,要减去亲戚姨妈过来的那7天左右,满勤是23天,那就是2万3千。
一个月2万3千,一年27万6千。
不仅不少,而且很多。
尤其是在雍明县这个小地方而言。
王亚平心里有一杆秤,可以称得出这笔买卖是否划算,所以她很开心的走了。
无论成与不成,这都是一笔很好的生意,只赚不亏。
她亏什么?有什么亏的?店子本来就不盈利,做点兼职,而且无需本金,直接拿走纯利润,简直做梦都在笑。
郑朝笑不出来,来了一趟雍明县,啥事没办成,有点郁闷。
他披上外套,来到了街边。
雨始终没有下下来,而风也没有停止。
冷风如刀,划过脸颊,一点都不善已, 要是女人的手拂过那得多舒心。
突然,小马过来拍了拍郑朝,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吓我一跳。”
“你怎么就让刚才那个女人走了?包页的,要到第二天早上7点才作数,你可以……多……几……次。”
小马似乎觉得郑朝亏了。
郑朝笑了笑说:“都差不多,多点少点,结果都一样。犯不着让自己那么累。”
小马说:“怎么是你累?”
“不然呢?”
“你花了钱耶。”
“那也得忙活,那也得累。所以让她走了。”
“其实你下次可以找我,我也可以……”
郑朝上下看了下她,说:“你,不行。”
小马站直了腰,挺了挺下巴,豚往后撅了一下,秒变青春美少女,说:“现在如何?”
郑朝摇摇头,说:“少了一种韵味。”
“哪一种?”
“说不上来,反正你不像,做这行都是缺吃少喝,家庭困难,你看上去哪点都不沾边,所以少了这种韵味。”
郑朝往里靠了一下,外面开始飘着毛毛细雨。
小马说:“你没看出来我很缺钱?”
郑朝摇摇头。
小马说:“我要存钱做嫁妆。”
郑朝笑了,差点笑岔了。居然有为了挣嫁妆,而到宾馆做的。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听说,简直就是黄天下之大缪。
“秃头男是你爸?”
“他才是你爸,他是我哥。”
“哦,你哥啊,你缺钱他知道吗?他让你做吗?”
“他知道我缺钱,但是他不让我做,我也没把想法告诉他。”
小马小声的说:“我私底下做。”
郑朝对此很好奇,看着她。
她很得意,说:“每次我都会问问客户要不要我,不过都不理想。”
郑朝笑着说:“可能他们觉得你小。”
“小?我都20岁了,小吗?你看哪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