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打开了灯，迎着郑朝进了房间。
空调控温在26度，不一会，房间就暖和了。
房间里两张大床，床单洁白无瑕，每张床上有两个红色枕头，跟白色床单显得格格不入。
这时，一队中年妇女鱼贯而入，看样子都在25岁以上，有的30多岁。
郑朝皱了皱眉，笑着对刚才领进来的女子说：“这就是你说的6楼极品？怎么都是中年阿姨？”
女子笑着说：“年纪太小，不懂事。老阿姨懂人情世故，啥没见过，她们都是百里挑一，当年校花、班花级别。”
郑朝苦笑，仔细看过去。
哎哟，还真有校花。
左边第二位，很眼熟，陆程程，当年还是班花，一直坐在何作海前面一位。
那时，她留着齐肩头发，前面刘海，带着一副高度眼镜，皮肤白皙，脸蛋粉嫩。
毕业后，陆程程到南京读大学，怎么回来了，而且还进入了这行，这是怎么了？
旁边几位不认识，但是也眼熟。
郑朝看着陆程程，陆程程也看着郑朝。
郑朝对领路女子，说：“我要她。”说着手指指着陆程程。
女子拍拍手，陆程程往前走了两步，靠的郑朝更近。
其他人向左转身九十度，然后后队变前队，往外走出了房间，领队女子也出门，顺带关上了门。
陆程程说：“你怎么会选我，认识我？”
郑朝看着她，说：“嗯，认识。读书那会，你带着高度眼镜，齐刘海，披肩头，数学成绩非常好，是学校里面的名人，哪个不知。”
女子笑了笑说：“同一届的？”
“嗯。同一届。”
“哪个班？”
郑朝心想，同一个班说出来，估计会被识破，说其他班级吧，说个最差的班级。
“你在重点班，我在普通班，没事我经常去你们班找朋友玩，所以对你很清楚哦。你去了南京读大学，怎么回来了？”
“嗯，回来了。唉唉……”
“怎么了？有难言之隐？”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回来结婚了，对方出手阔绰，后来破产，也离了婚，小孩是个女娃，跟着我过日子。咱这地方小，没有公司这些工作岗位，我不可能去干农活，只能做这行了。等小孩大一点，我带她去南京，那边工作岗位多。”
陆程程一边说，一边靠了过来。
&34;你第一次来这里？”
“嗯，第一次来。”
“想要什么服务？洗脚，按摩，推油，踩背，桑拿，或者……”
“看到你，其他洗脚按摩啥的统统不要，只要最后一个项目就行。”
“好，那我带你先去泡个澡。”
房间里的窗帘，从进来到现在，都是拉上的，看来从年不见光。
洗漱间有个浴缸，远远听到排风和换气响声。
郑朝说：“你怎么不戴眼镜了？是隐形眼镜吗？”
放开了浴缸阀门，水哗啦哗啦流入浴缸，说：“不是，做了近视眼修复手术。”
郑朝知道，这种手术在2006年就有了，大概是用激光切除眼球前面薄薄的一片肉，可以短时间内纠正视力。不过呢，在几年过后，近视程度有增无减，不见得是有效的办法。
郑朝说：“也好，修复了视力，不用戴厚厚的玻璃片，更加漂亮。”
温水已经有半个浴缸，陆程程示意郑朝先进去。
郑朝脱去了裤子，留着短裤，慢慢踩进浴缸，有点滑，扶着边沿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