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喷的,你说要来,我专门到镇上买的花露水,回来就喷洒了。另外还买了5盒东西”。
郑朝一边说, 一边拉开床头柜子抽屉,把五盒套丢上了床铺上。
张可怡笑着,拿起其中一盒,看了看,说:“这盒看上去不错,有倒钩,今晚用这盒吧?”
郑朝说:“可以,你说用哪盒,就用哪盒,你做主。”
张可怡于是把这盒塞在枕头下面,把余下的四盒收回到床头柜的抽屉里。
“你一个人跑这么远,胆还很大。”郑朝担心地说。
“没事,从小在这里长大,比较熟悉,没什么事。这些年治安好了很多,不用担心。”张可怡一边说,一边拿了帕子沾了水,擦着桌子和柜子,搞卫生。
张可怡躺在了床上,说:“是不是因为我,影响了你和任世淑,我听说,你们分手了,我,我不知道会这样。”
郑朝说:“不关你的事。没缘分,迟早会分,早一天和晚一天的区别。”
张可怡用右手撑着下巴,全身像一张弓,左腿压在右腿上,说:“你放得下?”
郑朝说:“总会放下。”
张可怡说:“ 任世淑现在是我认的妹子,她跟我说,跟她订婚的是她表哥,这几天就会来厂里,她会跟褚时恋商量,安排在包装部,可能就是做她助理,龙囡妹掉组上带组。”
郑朝惊了下巴,说:“这,公器私用,职位上有点操之过急,不如先做普工一个月,熟悉了流程和部门工作,再内拔,这样会顺畅很多,如果直接进来就做助理,而且把合格的龙囡妹给挤掉,这恐怕不是明智之举。”
张可怡说:“我也是这样提醒她,她说这种事情她考虑了,要她男人上进,做普工没上进心,他说,还是不说了。”
郑朝说:“你说吧,他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也不会生气。”
张可怡说:“说了你可别生气。她说,她不希望她表哥跟你一样,只知道喝酒,吊儿郎当。只知道扣妹子,滥情滥交。只知道动嘴皮,毫无实际行动。”
说完,张可怡叹了口气,接着说:“她误解你了,成见很深。”
郑朝,摇了摇头,最后笑了,说:“我确实是辜负了她。她说的是她看到的,我无话可说,也无法辩驳。她觉得行,那就行,她过的开心,那就好。”
张可怡,从背包里,拿出了四罐啤酒,易拉罐,大罐装,整齐摆放在桌子上。
看着郑朝,说:“喝吗?”
郑朝说:“酒会乱性。”
张可怡说:“喝了就忘记,从头来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想就会有。”
郑朝拿着一罐,拉开。
“噗!”
右手朝纸篓一丢,准确命中。
郑朝仰着脖子,“咕咕,咕咕。”干了几大口。
张可怡从床上起来,挺直腰杆站在郑朝跟前,比他高小半个头,胸口高耸。
她从郑朝手中抓过了啤酒,也学着郑朝仰脖子,“咕咕”。
郑朝说:“看不出来,还挺女汉子,酒中女豪杰。”
张可怡说:“你说的,酒能乱性,今天要是我醉了,你要服侍我,我可很难服侍。”
郑朝说:“没问题,在河南那边,服侍了你很多次,经验很足。”
张可怡说:“那时是我服侍你好吧。”
郑朝拿出米启灵带来的零食,两人一边喝啤酒,一边吃零食。
喝一口酒,嚼一只卤鸡翅。
很快,四罐啤酒就喝完。
张可怡脸色微红,盯着郑朝看,挤了挤眼睛,努了努嘴。
意思相当明显。
郑朝受到鼓励,双手扶着她的腰,两人倒在了床上。
衣服,裤子,丢到了床边。
内衣、内裤放到了床沿。
一会,内衣内裤被踢下了床,不知道是张可怡踢的,还是郑朝踢的,床窄,迟早会被踢下去,谁踢的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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