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松看着他嘿嘿笑，一副“老子就是有钱，你咬我啊”的贱模样。
楚凉川来这边就是想录歌的，也不跟他闹，到厨房喝了一杯水就进录音室唱歌。
张文松看到他这个样子摇头，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楚凉川进了录音室后突然想起一件事，走向张文松，面无表情开口：“我的照片视频，删了。”
张文松心虚看着他笑，求饶：“呵呵，就是不小心，他们都不知道，我锁起来了，放心放心。”
“删了。”
张文松掏出手机，爽快说：“好，我删。”
“不删永远瘦不下来。”
张文松表情一僵，把手机放下，“十七，不用这么狠吧，就一张照片，你想要我可以发好多张给你，裸照都可以。”
楚凉川一脸嫌弃看他，“不用，我嫌弃。”
张文松一脸受伤看他。
楚凉川固执盯着他，“删。”
张文松不情不愿当着他的面删掉保密相册里的照片跟视频，同时絮絮叨叨：“也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还不懂圈子里的规则吗，你还没有出道我们比你更想保持你的神秘感，到时候你的粉丝看到你这么年轻，这么帅气，啧啧~哦对了，孤鸿说修竹也是大学生，你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年轻，真的要把我们都拍在沙滩上了。”
楚凉川听着他絮絮叨叨的一大堆只觉得这人实在是聒噪，挥手：“我唱歌了。”
张文松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看他，哼，出门。
楚凉川进入录音室。
张文松站在门口看他，表情有点儿贱跟得意，相册里的删了，但是空间的还没有啊，自从觉得手机相册不安全后他通常会把照片存到空间相册，再进行私密设置就ok。
开嗓唱了两个多小时的歌，楚凉川到客厅休息，张文松正在处理事情，看到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继续跟电话那边的人聊天。
“我知道，1500一首，我们这边有混音师，不需要他。”
“一个不够，你问问他们谁说不够的，让他来找我。”
又过了几分钟，张文松把电话挂断，语气有些愤愤：“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脸，歌还没有两首就想着定混音跟插画，艹！”
楚凉川第一次听到他爆粗口，有点儿好奇看了他一眼，默默把水递给他。
张文松一口气喝了半杯水，觉得胸腔的怒气散了一点，对楚凉川说：“公司里的人，说有一个混音师想接我们的活，1500一首，有人想让他混音，公司报销，呵。”
楚凉川震惊：“混音这么贵的吗？”
“这里囊括了修音混响等，只是音轨混合几十几百不等价。”
楚凉川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张文松拍拍他的肩膀，“你就一心一意唱歌，都没有关注过这些事，等进入圈子，你得有个人给你处理这些事，商业合作唱歌什么的都需要处理。”
“那你呢？”
张文松挑眉：“自然是有的，不然你觉得我会这么闲，唱歌商业合作都是他给我找的。”
楚凉川点头表示了解了。
张文松看到他懵懵懂懂的模样忽然感叹：“你这样也挺好，不用知道那些腌臜事。”
“嗯？”楚凉川不明所以看他。
“没事。”张文松摇头。
楚凉川看到他不欲多说也不追问，说：“我歌录好了，没什么事那我回学校了。”
张文松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他，“需要的时候就乖巧听话，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你陈世美转世啊。”
楚凉川被说得额头冒黑线，瞥他，“那不然干嘛？歌我也唱了，现在又没什么事。”
“你不是说没空弄新歌的曲子，现在不是有时间，可以写一下五线谱啊，到时候去公司录音。”
楚凉川闻言一愣，说：“这个不是你负责的”
张文松看他，“我说我负责，你就等着吃现成饭呀，你学这个的你不上手试一下。”
楚凉川沉默不语。
张文松循循善诱：“趁着现在有时间试试，哪儿不合适我们也可以讨论讨论。”
楚凉川看着他沉默片刻，点头。
张文松笑起来，像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一样和蔼可亲说：“走，我们去书房或者琴室试试，你随便试一下，乐器室有乐器，想到什么我们就去试试。”
楚凉川闻言心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