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潮肆虐了一周后消失殆尽,s市恢复如同夏天般的冬天,白天二十几的温度,有时候一件短袖就非常可以了。
楚凉川的感冒在星期五结束后就差不多好了,周末恰逢阳光正好,天气不错,张文松又热情如火地邀请他到自己公寓做客。
楚凉川这次拒绝得非常干脆。
花间松:不行,我周末要练琴。
花间松:以后有时间再说。
张文松看着消息吐血,你这个有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刚上大学的时候就说有时间见面,然后有了三个月,这次再有时间不得明年了。
醉中眠:你练琴白天,晚上不是有空,我去接你。
醉中眠:保证你来回都有人接送行不行。
花间松:不行。
张文松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有点儿气急败坏说早两天发的歌反响不是很好,你再过来录两首,再接再厉涨粉啊。
花间松:不用,太多就不值钱了。
醉中眠:……
作为圈子里的老人跟某团的管理者,张文松自然懂这个道理,可早两天就跟孤鸿他们约了今晚吃饭,要是见不到人,卿卿有可能把自己大卸八块。
醉中眠:那不唱歌,吃个饭可以吧。
花间松:我怎么觉得你另有所图。
张文松擦汗,这小子警惕性也太高了。
醉中眠:呵呵,怎么可能。
花间松:别想暗地里安排我跟其他人见面,我不跟他们见面。
醉中眠:跟他们见面怎么了,不都跟我见了。
醉中眠:孤鸿卿卿他们一直想见见你。
醉中眠:他们5号一回来就追问我你的事。
楚凉川见此消息感慨还好自己多一分警惕,不然就真的被当做傻大个了。
花间松:我还不想跟他们见面。
花间松:你答应了我不把我的事告诉其他人的。
花间松:你食言以后我们也不用见了。
醉中眠:……
醉中眠:要不要说得这么严重。
花间松:我说到做到。
“怎么了?这一脸怒气冲冲的。”
楚凉川抬头,眼底还没有收好的戾气让林笙心底一颤,下意识想问谁惹你生气了,话到嘴边又换了一句,“走了,早去占位置,等下没有地方,又要两个人一台了。”
楚凉川把手机收好,若无其事说:“那走吧。”
易弘禹与钟政书见此急忙笑着追上来,“等等我们啊,琴室可不像教室能帮忙占位置。”
“那你们还不快点,等下没有位置了。”
钟政书随口问:“少爷你家有没有钢琴”
“有啊,在一楼大厅。”
钟政书被噎了一下,忽然悲愤欲绝地伸手捂住胸前的衣服,断断续续说:“我……我受到了……伤害。”
林笙跟易弘禹被逗笑,说他这么爱表演,当初应该报表演系,而不是音乐系。
钟政书捋一把额前的黑发,怅然若失说:“我想啊,问题是貌不配心,有心无力,如果我长得跟老三一样,我一定报表演系。”
楚凉川闻言转头看他一眼,说:“你这样也可以,龙套需要你。”
钟政书气得握拳,愤愤不平说:“老三我告诉你啊,你脾气怎么这么坏,长得帅也没有用。”
四人旁边有两个女生走过,忽而间钟政书他们就清清楚楚听到那两个女生说,“哇塞~那个黑色衣服的好帅,也好高啊。”
四人互相看对方,唯一穿黑色衣服的楚凉川抿嘴,表情看起来就是在忍笑。
钟政书想笑又想气,最后无奈仰天长啸:“这个看脸的社会,我恨它。”
易弘禹拍拍他的肩膀,心平气和说:“社会什么时候都是看脸的,不然古代也没有美男子之说了。”
林笙安慰:“认命吧,平凡人有平凡人的精彩,你就是独一无二的我。”
楚凉川开口:“我也是平凡人,谢谢。”
原本被安慰到了的钟政书听到这句话顿时又怨念起来,目光幽幽地看他,用眼神表示——你能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
楚凉川举手表示投降——ok,我不说了。
林笙与易弘禹见此,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文松在收到楚凉川说到做到的消息后心猛然一跳,又纠结迟疑了许久妥协后退起来,说不见就不见,不用说得这么严重,以后什么时候有空了告诉他,到时候大家见个面吃个饭。
张文松等了几分钟那边也没有回复,登时也不爽起来,老子都这么卑微了还不给我回复,再耍什么小脾气老子真的不伺候了。
在张文松自我气了一大阵,差不多要打楚凉川语音通话的时候楚凉川给他进行了回复。
花间松:好。
花间松:我要练琴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