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暗示你不喜欢女人?”
“不不不,她们是很愚蠢,但也很可爱。”
说完他看向我。
“知道么,爱情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心来看的,所以丘比特的眼睛总是被蒙上。”
我大为震惊,这还是那个女友三天不重样的马尔福吗?
“等等,你意思是你有喜欢的人了?”
“想多了,感情这种东西不值一提,而且——我是一个商人。\"
我往湖里丢了块石头,“商业联姻是吧,她也知道吗?”
“要成为马尔福夫人,这点常识还是要有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只是利益的话,结婚也太没意思了。”
“马尔福一向如此。”
“你倒是为自己反驳一下。”
他微微叹了口气,“他怎么受得了你的?”
他?
我皱了皱眉,看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带着袅袅白色的雾气,整个身子没进水里。
不得不承认,泡澡是件能将舒适度拉满的事。
空气中弥漫着湿气,如果现在闭上眼一定会沉沉睡去。
地板上传来哒哒的皮鞋落地声,睁开眼,穿着工作西装的塔塔半蹲在浴缸边上,她伸手戳了下我的脸,“别睡啦,这样会感冒的。”
穿着睡衣坐到沙发上时,塔塔用毛巾盖住我的头发,“和西西莉亚一样,一点女孩儿样都没有。”
“怎么能拿我和西西莉亚比呢。”
我扑上去挠她痒痒,傲罗的反应也不是盖的,没一会儿她就把我反手按在地毯上了。
她笑着靠近我,“知道错了嘛,嗯?谁才是老大?”
我趴在地毯上装死,壁炉亮起绿光,西西莉亚打着哈欠路过我们,然后沉默的选择无视。
这时我突然翻身,身体压制并跨在塔塔身上。
“哼哼,我赢了。”
月光照在她浅色的瞳,她看着我轻轻笑着。
“好,你赢了。”
————
依旧是头版头条呢,我看着报纸上的漫天黑纱感慨着。
雷雷对我的突然消失和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
“艾薇小姐,今晚想吃什么。”
“其实我不是很饿,你看着办好了,这是什么?”我拿起桌上的纸条问道,上面写着一行字和一个地址。
雷雷接过纸条,慌乱又迷茫的看着我,“我有好好打扫,这是突然出现的。”
我仔细看着上面那行字:一场好戏,请务必前往。
备注的时间是今晚。
这很奇怪,连维奥莱塔都不确定我跳转的时间是三个月还是九个月。
———
自汤姆·里德尔到来之后,赫普兹巴的脸上一直带着傻笑,甚至将自己的传家宝拿出来供他观赏。
“对了,还有件东西你一定感兴趣。”
里德尔笑了笑,随手将金杯放下,“我很乐意看史密斯小姐给我的任何东西。”
女人娇羞的笑着,从盒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吊坠,“我从博金那里花了大价钱才得到它,没有任何珍宝可以像它一样,我必须得到它。”
“听说是从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那里得到的,明显是偷的,那女人根本不懂这个吊坠的意义,我打赌博金只给了她一点钱。”
汤姆将挂坠盒攥到自己手中时,她瞥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红光,脸上的傻笑一下呆滞了。
“她是个年轻的女士么?”
“什么?”
“我是说——当掉这个吊坠的女人。”
里德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逆着光的脸上一片阴影,看起来莫名带着一丝危险。
赫普兹巴张了张嘴,擦着头上的细汗,“哦,这不重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偷而已。”
“赫普兹巴·史密斯,你说的那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
门缝里倏然透出阵阵绿光,女人甚至来不及呼救。
“avada kedavra!”
长长一条走廊,黑乎乎的,灯都没有。
我几乎确定自己被耍了,如果不是瞥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