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傻了眼，连忙上前质问。
“不对啊！不是说公平公正，每个人都有机会的吗？”
“是啊！我的监考人，说了每个人都有一次平等的机会。”
“他妈的我爸赵氏集团，百亿资产！怎么比不过这个穷屌丝？”
“他凭什么可以通过？像他这种垃圾，只配呆在垃圾桶！”
“我北大毕业，荣誉证书堆起来比他人都高。你们如此草率的决定，很难让人信服，我现在对artemis的选拔机制提出质疑。”
“……”
里间的门再一次被推开，阿利斯塔和陈近一同走了出来，前者沉声道：“不服？滚蛋！”
众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好几步，脸色难看。
陈近感觉自己像狐假虎威里的那只狐狸，身后有阿利斯塔这只老虎给他撑腰。
别的不说，感觉还真不赖。
众人咽了口口水，恶狠狠的瞪了陈近一眼，咬牙离开。
那个宁愿站着也不和他坐一起，最后还让他坐到垃圾桶旁边的女孩，此刻，脸上流露出了深深的震惊。
……
“你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改写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阿利斯塔说着，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陈近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担忧的意思。
“您不必太过担心，顺其自然就可以了。”吴婷微笑：“您的监考人有事已经离开了，我送您回去吧。”
“……”陈近沉默。
威尔顿酒店门口。
“……”陈近站在原地，眺望着远处的血红落日，心里忽然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就好像做梦一样。
阿利斯塔坐上他的奔驰s350，临走前还不忘对他笑一笑。
“嘲讽吗？”陈近心想。
这时，一辆蔚蓝色的宝马8系停在陈近眼前。
车窗落下，吴婷带着一副墨镜，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丝笑意：“上车。”
陈近坐上副驾驶位，问：“今天的面试，其实我早就被内定好了？”
“没错。”吴婷熟练地操纵方向盘，蔚蓝色的宝马8系汇入了车水马龙的道路。
“安全带系上。”吴婷提醒。
“为什么是我？”陈近拉上安全带。“和他们比起来，我明显不是一个级别。”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中华田园犬，而和他一起的那堆人，绝对是纯血种的罗威纳犬，或者捷克狼犬。
反正不可能和陈近一样……当一条土狗。
吴婷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反问：“为什么不是你？”
“……”陈近沉默。
“之前给您的那张卡，仍然能用。不过不能跨国支付，跨省的话，需要通知发卡行您的行程。”吴婷说。“另外，合同上的钱，稍后会在本市成立一个办事处，办事处的目的只有一个————为您服务。”
“……”陈近点头，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陈近的心里有一百个、一万个、一亿个问题，就在他想开口之时，忽然想起那个自称监考人的男孩，提醒过的一句话。
听话。
“我明白了。”陈近说。“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