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虞露微和骆玉笙盛装出席了王恩泽先生和陆瑶琴女士的结婚宴。
虞露微一身藕粉色旗袍,颈间戴着一副珍珠项链,手上戴着骆玉笙给她定制的钻戒,化着精致的妆容,一身贵气,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笑吟吟的搀着骆玉笙的臂弯,一步一摇的走进了宴会厅。
“小微微,你来了。”
王恩泽一身熨烫服帖的黑色西装,胸前别了写着“新郎”的喜花,打理的一丝不乱的发型、油光水亮的,衬的他像个精神的商界大佬。
“泽哥,恭喜啊!”虞露微把一个礼盒递给王恩泽。
“还知道送礼呢!小微微懂事了。”王恩泽接过礼盒,又朝着虞露微身旁站着的骆玉笙伸出手,同他打着招呼。
“骆总。”
骆玉笙回握了一下。
“泽哥,你结婚我能空着手来吃席吗?”
“哈哈哈哈,知道了,会给你还礼的,快里面座。”王恩泽让侍者领着虞露微和骆玉笙去贵宾席就座。
“嗳,怎么没看到新娘子呢?我们是不是来早了?”虞露微倚着椅背环顾着四周,有些无聊,都是些不认识的人。
作为新郎官,王恩泽正忙着接待客人,又得看着现场的酒宴,别出了纰漏;还得时不时的低头看手表,要掐着时间去接亲。
“说了让你多睡会,你不听。来这么早咱俩就在这等着席面吃。”骆玉笙站在她身后,从她背后以半抱的姿势环抱着她的纤腰。
“嗯~这外面人来人往的呢!”虞露微拍了拍他在自己身前交叠的双手,低声说道。
“我有分寸。”骆玉笙就这样拥着虞露微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景况。
“对了,你哥不是说要来么?怎么没见他人?”骆玉笙问道。
“他会来的。”虞露微笃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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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零八分,新郎官带着他的伴郎团去接亲了。
据说新娘子会在陆家别墅出嫁。
做为陆氏集团独女,陆瑶琴自小便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她的人生可谓是顺风顺水,上学的时候喜欢画画,陆家便给她请了最好的名师教她。长大后,本该研读商业管理的她却为了追求完美的艺术,选择了国外留学。
而陆家自然是持反对意见,你说我们几辈人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你不管,要搞那啥子不能当饭吃的艺术?现在我们是还能动、还能维持陆氏集团,等我们老了陆氏要怎么办?
对于这些阻碍,陆瑶琴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她有一个疼她的好父亲。
果然陆家家主一出面,那些集团的老古董们便都不敢吭声了。
陆南山跟陆瑶琴说道:“琴儿,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学什么便学什么。爸给你做最坚固的后盾。”
这话把陆瑶琴感动的一塌糊涂,她当即抱着陆南山的手臂抽抽搭搭。
这时,陆南山又说了,“琴儿啊,不过这该学的东西你还是得学。不然等爸老了,哪天不在了,你怎么撑得起这偌大的集团啊?”
陆瑶琴:(眼泪白流了)
陆瑶琴坦白道:“爸爸,我不喜欢学那些,我喜欢画画,我喜欢艺术。”
陆南山:“我知道,我是你爸。我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然你招婿?你赶紧给我招个女婿,我亲自栽培。这个主意好哎?你干嘛去!我还没说完呢!”
陆瑶琴:“给你找女婿啊,不找到不回来!”
陆南山:“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