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要拉住她的爪子,
猩猩一缩,躲她远远的,它指指自己的胳膊,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个脏字。
纸和笔被傅秋语刚才拿走了。
它只能比划了。
“对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行不行?”
“如果可以,我再给你一包糖炒栗子!”
不知为何,说这话的时候,傅秋语的眼底已经水雾盈盈了。
没想到,
近二十年之后全家的团聚,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一个刚刚脱离生命危险,
一个原身早逝,自己只是代替原身好好的活着而已。
猩猩站了起来,点点头,
傅秋语带着它向手术室走去,
多亏,
她心念一动,带走了它,不然,自己走后,它就会在大山上自生自灭吧!
还有可能,自己再也找不到它!
这么一想,就有点后怕。
唉!
推开手术室的门,
傅秋语又让小狐搬来一把小椅子,她示意猩猩坐在椅子上。
猩猩还没坐稳,就听到一声颤抖的呼唤:
“小雅,是你吗?”
猩猩抬头,看了眼傅良,眸底立刻充满水光,
但,它还是倔强的别过头去。
这个动作,显然就是曾经的简小雅在生气时,坐的标准娇气小动作。
傅良动了动,想下床。
但 在女儿目光的逼迫下,又不敢动了,只是说:
“小雅,女儿说不让我动,我就不动。对了,她就是小语,是我们的女儿!”
他伸手指着傅秋语说。
这一说,
猩猩扭过头,看着傅秋语,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刚才,傅秋语不敢想像猩猩与简小雅之间的关系!
这一下,
她总算是明白了。
她们一直为什么找不到简小雅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原来,
该死的罗松竟然给简小雅披上了猩猩皮!
怎么找?
“你能不能脱了这身皮?”傅秋语问。
简小雅摇摇头,双手大拇指兑一块去,意思是粘住了,扯不下来。
明白了,再弄,得动手术。
“我给你动手术,现在,你能撑住吗?”傅秋语看了眼傅良,又看看简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