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校长,你快去看看,有人不行了,快!”
身后的陆明川也从屋里大步走出来,跟着傅秋语向着知青点走去。
走进知青点,
才发现屋门外围了好些知青,
还有第二个知青点的知青也跑过来了。
看他们堵着门,
傅秋语微喝一声:
“让开!”
知青们一听,扭头一看,就看到小傅校长神色庄重的提着药箱来了。
大家赶紧让开,
傅秋语提着药箱,就跟着刚才报信的男青年进了男知青的屋子。
霍,
一股食物和咸鱼味混合的味道,在空气中浮动。
还掺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浓度都不低,三分天下。
傅秋感觉有一股窒息的错觉,摒住呼吸,直接打开药箱拿出两个口罩,一个自己戴上,一个递给了身后的陆明川,说:
“一会儿,你帮我。”
“好。”
看了看挤在屋里的人,
傅秋语说:
“你们挡着病人,我怎么给他冶病?”
屋里的知青们呼啦一下子,散开了。
一股更浓的血腥味儿迎面扑来,
傅秋语皱眉,以此判断,病人流血不少。
“让他们都出去。”
陆明川听到后,立刻赶人,
然后屋子里就剩下陆明川和她,还有那个病人。
好嘛,
这个病人不是和自己撞衫的花孔雀男知青吗?
看着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似乎是晕过去了。
肩膀还在汩汩流血。
“接水,擦血!”
陆明川掉头,直接在屋里找了一个暖水瓶,把水倒盆里,
找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沾水后,就给病人擦试肩膀周围的血迹。
擦完,
傅秋语检查伤口。
她看了眼陆明川,嘴唇微动,一张一合:
“木仓伤!”
果然,
陆明川的眼睛沉了下去。
“我得马上给他做手术,他出血过多,现在已经休克。”
“他伤在动脉,送医院来不及。”
想到刚刚建成的卫生间,
条件至少比这里强,
于是她道:
“马上弄个架子,把他抬到卫生室,我在那里给他做手术。”
“那里的卫生条件至少可以稍微保证一点,木仓口虽然在肩膀上,但离心脏位置不太远。”
陆明川点头,看了眼几个高大壮的知青,
立刻让他们在院内找了几根木头,绑成担架,
抬上迟墨就去了卫生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