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从香江寄来的大衣,颜色这么新,款式这么潮,怎么还能撞衫!
简直岂有此理!
他一气之下立刻脱了下来。
嗤笑了一声。
又换上了一件普通的毛呢大衣。
他刚走出院子,就发现傅秋语重新进了知青点,身上俨然已经换了一款墨绿色的大衣。
款式经典,颜色也好看。
看样子就是香江货,这边可没有卖这么时髦大衣的。
这小傅校长果然不简单,能弄到不少好东西!
而,傅秋语就像没看到他似的,蹬着小皮鞋,噔噔噔的就走进了女知青的屋子。
迟墨摸摸自己的下巴,
自己老了吗 ?
现在,连小姑娘都对自己这么熟视无睹了吗?
迟墨叹了口气,默默离开了院子。
有点忧桑。
向晚晚躲在一个角落里,就看到傅秋语和迟墨分别又换了一件大衣,人又遇到了。
她咬牙切齿,
她敢肯定,傅秋语一定是故意的。
是不是发现迟墨比陆明川帅了,又想接近迟墨!
不行!
绝对不行!
她有气运之子的玉佩加身,谁也抢不走她的命定男人!
走出院子的迟墨,
阿嚏!
阿嚏!
打了两个喷嚏,
总感觉 有人在角落里骂他!
小黄鸡鼓掌:帅哥,你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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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语进了女知青的屋子,就看到苏俏正坐在炕头,认真的绣着荷包。
大年初一,也不知道歇歇。
她清清嗓子,咳咳咳!
这屋子里的知青们,
有的早上结伴出去玩了,年前还有几个回家了,
现在就剩苏俏一个人在屋忙着绣荷包。
苏俏听到咳嗽声,一抬头,
就发现是傅秋语,眼睛微微一亮,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
“请……请坐!”
她赶紧用手把一侧的炕沿呼拉了一下,她担心傅秋语嫌脏。
看傅秋语穿着这么干净,她有点紧张,
不知道傅秋语找自己干啥!
傅秋语扫了眼大通铺,自己曾住过的地方,
第一天晚上,自己曾租了杜招娣小抠门的被窝。
呵,
还租了杜招娣的煤油灯!
她坐下来,看了眼苏俏手中正在绣的荷包,她问了问:
“你一天能绣几个?”
“少的时候,两三个,多的时候,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