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客落的信念忽然变得十分强大!他狂笑着看着一脸惊讶的瓦特,用疯狂而又癫狂的语气说了一声:“瓦特!来演一场戏吧!”
说完,客落就开始用尽全力拔自己的头。
他的脖子本来是由两块有着半圆窟窿组成的木板固定的,不管怎么离开这道枷锁,都得把上面的那块木板给拆下来。
这是断头台的配套设施,锁喉枷锁。
但这一刻,娃娃上尉的突然救场,给予了客落极其强大的天命信念!
天若不杀我,无人可灭我!
客落直接用力抓住脖子上的枷锁,用尽全力开始拉扯自己的头颅。
因拉扯而产生的钻心疼痛从脖子上传出来,客落却丝毫不为所动。
就这样,在瓦特和娃娃上尉的惊恐的表情中,客落直接把自己的头扯断,头就那么咕噜咕噜的在木质台子上打滚。
客落那没有头颅的身躯站了起来,弯腰接起自己的脑袋。随后他抱着自己的头,再一次疯狂的笑了起来!
“天命!天命!哈哈哈······人类,终是要得到长生。”
狂笑过后,客落轻巧的把头放回自己的肩膀,然后温柔的看着瓦特。
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虚幻缥缈,瓦特这一瞬间突然冷汗涟涟,如同瀑布一样从额头流了下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无法掌控梦中世界了。
“唯心!原来是这样。作为一名唯物主义小战士,我一直对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这种唯心言语充满鄙夷,而现在我却有些了解笛卡尔的思维了。”
当客落被娃娃上尉引出了极其极端的不死自信时,当他因为这种自信而把自己的脑袋扯断时,客落忽然发现自己的意识体可以脱离瓦特的束缚。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就好像脑中有那么一根线断了一般,让自己的思维变得无拘无束起来,可以随意在世界中飘零改动。
世界!
在这个一刻,似乎都要按照客落的意志来行事!
客落捂着脸又笑了起来,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他根本无法去用科学的语言解释,但这不正是人类这种生物的奥秘所在吗?
整个世界,最难了解,最难研究的,不也是人类这种生物?
周围的场景快速变化着,客落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把场景定格在自己的第五层实验室中。
他走到瓦特面前,温柔的拍着他的头,说:“你既然如此爱看戏,不如下来演一场,我们演一场生物解剖的科普节目如何?”
瓦特惊恐起来,他立马转身想要离开。
周围的机器开始弯曲起来,变成一条条活着的蛇,把瓦特一拉一甩,然后捆了起来。
客落拿出一把手术刀,对着瓦特的心脏部位滑动着。
“来!让我看看,你身为意识体,和普通生物有何不同?”
血腥的解剖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而完成,客落微笑着一点一点的用华夏人的祖传神技----凌迟!来给瓦特给予艺术上的安慰。
在这一刻。客落身后的娃娃上尉和以前的程义一样,终于见识到了客落身上最吊诡的一幕。
她不由满是恐惧的看着客落,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原本在她眼中稍微有些孩子气的人,会在某一个时间段中化为比恶魔还要恐惧的存在。
瓦特凄惨的叫声在上尉的耳朵中环绕着,血腥的画面就这么呈现在眼前。
上尉胃部一阵抽搐,在梦中就把胃部的残留物都吐了出来。
客落听到声音,回头温柔的看着娃娃上尉,问:“上尉,你想试一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