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掘墓者就自顾自的下楼去了,“真是不明白,明明是亲兄弟,明明都已经享受世间荣华富贵。”
“就为了那一个王位,真的有必要这么去争吗?”
说了这话约里克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留下克拉肯一个人在原地深思。
这位老将是一个孤儿,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所以他可能会格外看不惯皇室内部的兄弟相残。
当然克拉肯自然不会因为一个老头几句话就改变了自己的志向,他此刻最担心就是这个王子。
他的这位侄子可以说是相当厉害,自由是文武双全,虽然他没有上过战场。
但他小小年纪便已经开始出版自己的作品,而且他还继承了哈斯塔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帅。
作为王子的安布罗斯几乎已经被当做储君来培养了。
如果之后克拉肯不会造反成功的话,哈斯塔在离位之后,这位王子将会是新的塞尔国君。
而且这位安布罗斯王子他的年龄与解封后克拉肯的年龄相仿,只比他小了几岁。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很多塞尔公民的眼中,克拉肯根本就不是许德拉的孩子,而是哈斯塔的第一位私生子。
这也导致了神眷者对这位王子的印象,可以说是恶劣到了极点,同时哈斯塔也知道这件事。
那么他为什么让自己最看好的儿子,来充当这次使者呢?
他就不害怕克拉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周围王子永远的留下,铲除这个大敌吗?
一系列的疑问盘踞在神眷者的心头,这让他感觉有点不安,他明白现在他还没有资本与哈斯塔抗衡。
可以说只要哈斯塔现在愿意撕破脸皮,他不说会丢掉性命,但恐怕也要被几乎软禁似的被保护在一位选帝侯的领地中了。
而这时候落单的克拉肯被流浪诗人看到了,或者说这位厌世者从来都没有离开。
他只是在等待一个克拉肯独处的时机,好上前与他搭话,而现在机会来了。
时刻衣着华丽的流浪诗人,夸张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