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亲王也想这么干,他自己也有一家酒楼,谋士拿天心酒楼的情况与晖亲王手头的酒楼,进行了利弊分析,终是将晖亲王给劝说住了。
京中对谁会中状元开户了赌约,今年的候选人有三名,这最被人看好的就是,京中大学士夏家的大公子,早有才名在外,又沉淀了一两年,今年是最有希望夺得头筹的人选,另一边青州有一个小三元的寒门子弟文生,也是今年才学颇得人看重。
再有一位就是凉州大才子宋文陶,这三人的呼声是很是高,私底下就有人将这一甲前三就例了个名次出来。
杨怀英在听到这些传闻之后,还专门跑到了大学士府去,调侃夏文渊,让她这表哥一定一定要考个状元哟。
夏文渊自己很是清楚,他的对手都不是京中盛传的那两人,反而是红彧天,他父亲在教导红彧天的时候,就发现了此人举一反三很是敏捷,而且懂得在自己没有资本以前,需得藏拙!
在红彧天写的好多策论当中,他就看出来这年轻人底子不俗,如是生在他们这般家庭,早已经入朝为官了,现在也不算晚,能收到这样有资质的弟子,夏公明还是很满意的。
作为主考官的云厉,此次也甚为看重天心酒楼的寒门子弟,务必要求各考生入了场考试拿的号,一定要公平公正,不给那些权贵子弟走后门。
该是什么考试间,就是什么考试间,如果遇到他正好临近茅房,那就是他运气不好,而以前早就有好多人私下里找人打点。如今厉王爷这般严厉,下头的人是一点都不敢有小动作。
时间一晃就来到二月,春闱在初九这日,离会试也就只有八天时间,富临嫣问过云厉,今年的考试录取人数是否同往年一般。
云厉眼带笑意的看着富临嫣,语气有些调侃的意味:“夫人这么说,难道是想贿赂本官?录取谁不成?”
“去,去,去,你想哪儿去了,就是算算这概率嘛,听说很难考,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是这样的吗?”
云厉想了一下,点头。
富临嫣然后开始替这些考生鸣不平了:“这也太残酷了吧,虽然没考中,但也不能说明人家能力不行啊,那些考中的也不代表他就能做好这个官啊,这太狭隘了。
你看看咱们府里头,就拿墨白举例,你说他能力不好吗?肯定不能,就他那样,估计连个童生都考不过,但是你看他在平州时候的表现,是不是比好多县令都要强?”
云厉不语,富临嫣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太过超前,这里可不是她所在的那个世界,思绪了一会,云厉才悠悠开口说:“嫣儿,我知道你的好心,但是这得看情况而言,云国大多数的百姓连识字都是有问题的,而被淘汰下来的那些人,来年还能再考试,并不是就此结束,对于他们来说,还有机会。”
还有些话,他不好说,那些寒门就算是中了,想要爬到高位,难。
朝中大臣有几人是寒门子弟?绝大多数都是世家子弟,就算是寒门出生,那他们也都会想尽办法取个五姓女子,改善一下门庭。
即使是庶出的五姓女子,那也代表了世家,宗族,算是有根基,如此才能爬到高位!
“唉,你说的对。”富临嫣平静的说着,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云国的贫富差距大的可不是一丁点。
她想改变,因为在这个时代她遇到了,她今生所爱,她就爱乌及乌的想这个时代能更好,加之她的那个他又是皇子。
以后还可能坐上皇位,她愿意替他分忧!
这云国的各行各业需要的人才很多,但问题是识字的人,读书的人全都想要去为朝庭效力,然这云国要发展需要会识字的人向着各业进行探索,并不是光当个官就能办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