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
“恐怕没有了吧……”
叶修连忙道：“有一定会有的！”
“无论如何，我纵使是牺牲一切，也绝对会救好师尊！”
沐清歌缓缓转身。
她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上半个头的叶修。
那潋滟的银眸，却是微微弯下，仿佛在笑，却又好像不是在笑。
“叶修，我知道我的情况。”
叶修的眸光闪动。
他想说，他知道怎么救好师尊。
但是却无法说出口。
沐清歌看着叶修：“不过，我很感谢，在这最后一段时光里，能够遇到你。”
“这世上，除了我的妹妹之外，你是第二个，为了救我，甚至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的人。”
“但……也就是仅存的温存罢了。”
叶修刚想开口。
沐清歌又道：“记住，我与你说过的话。”
“关于圣域的那九个女人。”
“还有……”
“虽然本尊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爆发出如此可怕的魔气。”
“但……你今后，千万不可动用魔气！”
“特别是若是你真的有机会通过死亡绝渊，进入那一片天地之间。”
“你的魔气，一旦暴露，将比起这里，更加危险千倍万倍！”
“你可知？”
叶修点头。
“师尊，你放心。”
“我一定不会忘记师尊说的话。”
“但……师尊也不要放弃，师尊相信我，我一定会杀了绝天帝，亲自带着师尊，一起通过死亡绝渊。”
“我一定会带师尊回去的！”
“一定会！”
沐清歌笑了笑。
这一次，是真的发自肺腑的笑。
“希望如此吧。”
“咳咳……”
沐清歌轻声一咳。
“罢了……”
“这些话，就不多说了。”
“来，陪我看看月亮。”
明月之下，两道身影飞天而起，来到了最高的山巅之上。
两人坐在山巅。
静静的……
仰头看着天空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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