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方羽转过身，看向呆立在一旁的宋柳歌。
在阎妖的魂灵被方羽强扯出去之后，宋柳歌身体的不适感就消失了。
但她仍然无法动弹。
惊恐和震撼，让她四肢发软，失去行动能力。
而接触到方羽略显冰冷的眼神，她更是全身一颤。
“如果不是下午你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还真不好找到这里。”方羽看着宋柳歌，微笑道。
宋柳歌浑身颤抖，面无血色。
她知道，方羽想要杀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巫神教圣女啊”方羽摸着下巴，眉头微挑。
在方羽的目光审视之下，宋柳歌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噗！”
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眼眶泛红，泪流不止。
“你倒不用这么害怕，我并不一定要杀你。”方羽笑道。
宋柳歌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方羽。
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般男人根本无法抵抗。
但方羽面无表情，伸出手，按在宋柳歌的头上。
神识渗入到宋柳歌的魂灵之中。
这一次，方羽很谨慎，先用神识扫过魂灵的每一个位置。
很快，他就发现一道印记，显然是巫神教的人留下的。
方羽运用神识，将这道印记消除。
如此一来，就不再有魂灵先被灭掉的风险。
神识渗入到宋柳歌的魂灵之中，方羽立即能够看到宋柳歌的所有记忆。
从她出生起的模糊记忆，到她长大后，拥有深刻记忆的画面。
这些记忆方羽全部略过，只寻找有关巫神教的记忆。
片刻之后，方羽便找到有关巫神教的记忆。
方羽看到一道红袍批身的身影。
这个人头戴泛着金光的皇冠，脸上蒙着面纱，遮挡住眼睛以下的部分，只露出一双眼睛。
一黑一白。
他的手中，还抓着一根晶莹剔透的权杖，权杖的顶端是一个小型雕像，鬼脸人身，长着翅膀。
这似乎就是巫神教所信奉的巫神。
而眼前这个人，就是巫神教的首领，被尊称为红衣大主教。
这段记忆的内容是宋柳歌跟大主教的简短交流，内容是关于教会拓展的事情，没有关于位置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