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对着太后磕头道:“太后明鉴,臣女本意为团哥儿的行为无错,非是说宝郡王就是蛮夷。”
福禄走到了太后身边道:“外祖母,我觉得锦娘说的没有错,皇孙乃是陛下的嫡孙,若是自个儿连玩偶都守不住才是罪过呢!”
婉妃冷嗤道:“这还没有上场杀敌呢!就认定我宝儿是蛮夷行为了?”
话音方落,门外陛下带着皇后,陆宸从殿外而来。
陆宸见到乔锦娘跪在地上,连连过去,“皇祖母,锦娘长于民间,不懂规矩,若是有顶撞于您的,孙儿甘愿替她受罚。”
惠临帝扫了一眼在一旁痛哭的宝哥儿,再看看抱着玩偶兔子一脸不服输的团哥儿道:“这是怎么了?”
福禄道:“宝郡王推了一把团哥儿抢走了团哥儿的兔子玩偶,团哥儿便咬了他将兔子玩偶给要了回来,外祖母觉得团哥儿不该咬人要责罚团哥儿奴仆。
但我觉得锦娘说的有道理,团哥儿若是小时候连玩偶都受守不住,将来怎么征战沙场守江山呐?所以不该责罚团哥儿。”
齐王妃甚是委屈哭诉道:“那也不该说宝儿是蛮夷呐,宝儿也是父皇的孙儿呐,父皇您要为宝儿做主呐!”
婉妃也跟着哭诉道:“佳安县主一口一个保家卫国,这两个孩子才这么小,就用了这么大的道理……
此事宝哥儿有错,可团哥儿也不该咬人呐!咬人便是错呐!”
贤妃也在一旁道:“瞧瞧宝哥儿可怜委屈的模样,团哥儿若是有悔意也就罢了,他可一点悔意都没有呢,陛下可要公正些处罚……”
团哥儿小脸一抬,跑到了陛下跟前道:
“皇爷爷,我没错,是您教我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宝哥儿推我,他还抢我娘做的玩偶……怎么我还手还是我的错了?”
团哥儿语气中甚是委屈。
惠临帝见着团哥儿将衣袖帘起来,臂膊上露出了淤青。
乔锦娘看见淤青,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在临安时,她舍不得团哥儿受半点苦,到了皇室之中,倒是要受这样的屈辱吗?
惠临帝怒视着一眼在哭的宝哥儿道:“朕已然下旨赐陆晞为皇太孙,宝哥儿一个郡王,胆敢推皇太孙为何罪?
若是齐王府教不好儿子,朕就让宝哥儿提早去封地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