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倒也不必害怕,咱们家中有丹书铁券,多少也能免死之罪的。
祖荫庇佑,但凡乔家不造反都无碍,你骂多少次太子殿下都不要紧,太子若真要计较了,可以给他看看咱们家之中丹书铁券。”
乔锦娘:“……”
这么宝贵的丹书铁券怎么可以用在骂陆宸身上呢,太不值得了。
“那如果我杀了储君的话,丹书铁券可能免罪?”
乔若依瑟瑟:“姐姐,这还是别试了吧?”
锦娘道:“丹书铁券话本子上说都是开国太祖赏给得力的元勋的,用在陆宸身上的确是不值得。”
乔若依道:“正是,咱们乔家先祖当年是跟着太祖皇帝一起打过天下的。
后边,曾祖父,祖父也都为镇守边关而亡,牺牲时当年爹爹才十六岁,还被人欺辱呢。
只有定远侯府的郑老相爷鼎力相帮,还将养在身边的嫡孙女也就是母亲嫁给了爹爹。”
乔锦娘听得来了气:“所以父亲也是一个负心之人,当年母亲下嫁给孤儿寡母的安远侯府,他竟然宠爱妾侍,还弄丢了我?”
乔若依道:“这还不止呢,当初母亲生哥哥与乔若水还被气回了娘家。
听我姨娘说,母亲生产的时候差点就憋死了一个孩子,母亲也因生产差点死在娘家……”
乔锦娘听着道:“原来律弟弟和乔若水是双胎吗?瞧着这两人也不像,我还以为律弟弟要比乔若水小一岁呢。”
“是龙凤胎,当年这对龙凤胎出生之时可羡煞旁人了。”
乔锦娘问道:“娘亲当时为何还原谅父亲了呢?”
乔若依叹气:“那时候养大母亲的郑相爷与郑相夫人已然仙逝。
而外祖母是素来不喜母亲的,而当时的郑家溃败的厉害,也要仰仗着已经在朝堂上初露头角的父亲,母亲没人做主,也就不好和离。”
乔锦娘叹了一口气,“母亲原来过的这么苦。”
两人谈论着,玉燕又进来福身道:“小姐,五小姐,夫人请你们去厅堂之中拜见郑老夫人。”
乔若依扶着锦娘道:“姐姐,走吧。”
正院之中。
郑老夫人怒气腾腾地对着侯夫人道:
“晓儿,你大侄子可是长房嫡孙呐!
这没了爵位又没了官位如何是好?你快求求侯爷,侯爷在陛下跟前深受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