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我那姐夫家中家风极好,四十无子方得纳妾。这对于锦娘而言是一桩极好的亲事。”
侯夫人听着便有些意动,一则是亲上加亲,二来是个知根知底的。
二夫人笑着道:“我这个三外甥今年还要参加恩科,年纪轻轻方才弱冠便是举子。
这会儿与我姐姐已经先到了长安之中,若是嫂子觉得合适,我明日便和我姐姐去说说。”
侯夫人让着丫鬟下去后道,“我与你做了十多年的妯娌了,此事也不瞒你,锦娘在江南的时候其实是成亲过的,还有一子。”
二夫人惊讶道:“啊?那她夫君与孩子呢?”
侯夫人苦涩地说着,“我儿命苦,所遇非人,那夫君是个渣滓,给了一封休书还抢走了孩子,是以我给锦娘找的亲事大多都是从门第不显的文人之中找。
你去问问你姐姐,若是接受得了的,侯府必定倾囊相助。
若是接受不了的,倒也无碍,你那外甥若是有才之人,侯爷也必定会帮衬的。”
二夫人思索了一番,道:“我明日便去和姐姐商议商议,锦娘这孩子,着实是可怜呐……
只怕我那姐姐,恐怕心中也会有膈应。”
“不成也无碍。”
侯夫人倒不想硬逼着他人娶锦娘,如此倒是害了锦娘。
翌日是端午佳节,乔锦娘惦记着今天能够见到团哥儿,便早早地起来了。
还给团哥儿编了一根五彩绳,命糯米去拿来了硫磺酒。
趁着端午的龙舟赛还没有开始时,便早早地去了荣王府。
等了半个时辰,陆宸才抱着团哥儿而来。
乔锦娘上前,把手中编制好的五彩绳给团哥儿戴上,还用手指沾了雄黄酒在团哥儿的额头上写了一个王字。
陆宸低头对着乔锦娘道:“昨日的螃蟹与杨梅味道可好?”
乔锦娘道:“没敢吃,怕下毒。”
陆宸放下团哥儿,轻呵:“不识好人心,这杨梅费尽心思为了你运送过来的。”
糯米在一旁笑道:“姑娘,我就说是太子殿下给您的,偏偏侯爷侯夫人以为是给四小姐的,全都给了四小姐,您一颗都没能吃到。”
陆宸听到糯米的话,凝视着乔锦娘道:“你到如今,还没有和安远侯夫妇说你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