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敢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
乔若依对着乔锦娘道:“陛下如此疼宠太子,是以做太子的妃嫔日后也都是人上人,所以若水姐姐才……
太子回来之后,长安城之中贵女大大小小的圈子都闹的不太愉快。
公爵侯府的女子想要太子妃,朝野官员之女想要良娣良媛……”
乔锦娘不由地一笑,“可真是蓝颜祸水呐!”
乔若依冲着乔锦娘一笑,“姐姐形容得真贴切,可不就是蓝颜祸水,今年的春猎好戏怕是不少,姐姐刚来长安,正好看看戏。”
乔锦娘想着这位庶妹真是一个妙人,“那妹妹呢?不想一步登天吗?”
乔若依道:“爹爹是侯爷,太尉兼兵部尚书,已然是极高的地位了,又何必去那高处不胜寒的地方。”
乔锦娘算是明白了为何安远侯府在长安的权势如此之大,原来安远侯府的职位如此之高。
太尉权倾朝野,的确不必让女儿去博前程了。
也难怪,祖母让母亲去国公府那边施压,这倒是让她对乔若云放心了不少。
侯夫人结了账之后,便又带着乔锦娘去了绸缎庄里,进了绸缎庄内,在挑选布料衣裳的贵女不少,多数都是来做骑马装的。
棠朝尚武,女子也都会骑术,这春猎在即,不少贵女都赶着来做骑装。
侯夫人也给乔锦娘做了一套,乔锦娘连连推辞道:“母亲,我不会骑马……”
“不会骑马也无碍,只是别人家女儿有的,我也不能亏待我的女儿。”
侯夫人与乔锦娘入内,引起了不少夫人贵女的瞩目。
其中一位夫人过来道:“安远侯夫人,这位就是府上的二小姐了吧?长得和你真像,就像是在你身边长大的气度一般。”
乔锦娘见这位夫人和刚才见到嘴碎的女子长得有些相似。
乔若依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是兵部一位郎中的夫人,刚才她的女儿在珍宝轩那边见到过。”
安远侯夫人听着别人夸奖自个儿女儿自然开心,“是啊,锦娘这孩子不论气质容貌都像我年轻之时。”
林夫人叹息道:“就是命苦了些,好在日后是苦尽甘来了。还望二小姐好好学习礼仪,莫要毁了侯府的颜面。”
乔锦娘只道:“以往也不曾受苦,我先前的爹娘也待我如珠似宝。
我的养父母早已脱了奴籍,可您家千金却一口一个我由奴仆养大的,敢问夫人,贵府的女儿是认为官府脱了奴籍的文书不管用,是吗?”
林夫人脸色一下子极其地难堪。
安远侯夫人便一下子恼了,“刚才林小姐果真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