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未央在这方面倒是不吝啬,指出着赵清泉下棋之中的不足,不知不觉间竟是到了傍晚。
赵清泉见着天色已暗,朝着陆未央行礼道:“殿下,天色已暗,在下改日再来叨扰公主殿下。”
陆未央想说让他别来叨扰了,不过还不等她说完,赵清泉就已离开了。
陆未央见着外边的雨已停下了,一个人在府中用膳没什么意思就去了隔壁的平凉王府之中蹭饭。
与其说是一个了用膳冷清,还是陆未央心疼银子,毕竟隔壁二哥哥家中也不多她这一双筷子。
陆昂对未央来府中用膳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他看着陆未央手上那串紫檀木佛珠,细细一看道:“这不是灵玄大师手上的那串佛珠吗?”
未央颇为得意道:“灵玄大师可是圆喜寺的方丈,这是我从圆喜寺方丈手中赢来的。”
陆昂说着:“灵玄大师是天定的佛子,出生时天有异象天上布满着金光,相国寺之中的住持说他与佛门有缘,一出生便是相国寺之中的小和尚。
两年前,灵玄当上了相国寺之中的方丈,如今乃是大棠国寺,东瀛吐蕃北漠等地,都有佛门中人来大棠向灵玄大师讨教佛法,他如今也不过刚弱冠而已。”
未央道:“原来那个和尚还是国师呐,那这串紫檀木佛珠应当是极其珍贵了?”
陆昂应着,“那是当然,这是世所罕见的紫檀木,极其珍贵的很,可谓是相国寺之中的珍宝。”
未央拨弄着佛珠道:“那我倒是没有亏了我那金簪金镯子。”
……
安远侯府之中设宴,未央碍于外祖母的好意不得不去,到了安远侯府之中望着满院的“青年才俊”她都没有什么心动之人。
看着这些男子,倒不如看银子来的亲切。
赵清泉走到了未央身边道:“公主殿下,您可还记得在下?”
陆未央点点头,“记得,臭棋篓子……”
陆未央面露着歉意,连连改口道:“不对,是赵世子。”
赵清泉道:“在下最近苦练了棋艺,不知可否能够再和公主下一局棋呢?”
陆未央不太愿意和赵清泉下棋,他的棋太差了,两人的棋艺天地之别,和他下棋一点意思都没有。
陆未央便道:“好,若是你这一局输了,那日后就不许来和我下棋了。”
赵清泉闻言道:“为何?”
陆未央不好意思地对着赵清泉道:“你的棋艺对我而言,没有半点下棋的乐趣,是以如果你这局输了,日后就不要再和我下了。”
赵清泉连声道:“那公主可能将这局棋的时间推移几日,让在下再琢磨琢磨?”
“好。”陆未央应着。
乔锦娘听闻母亲今日弄了一个宴会给霓虹未央两人选夫,便也与陆宸过来瞧瞧,两人从水榭上眺望过去,见着了未央和一个男子交谈。
问着陆宸道:“和未央在一起的那个男子,不知是谁?”
陆宸道:“赵伯府的世子,前几日在未央府中待到了天黑才出了公主府。”
乔锦娘道:“赵世子的容貌不错,不知人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