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依随意编了一个借口道:“昨日洪栖凤邀我去她家中欣赏古画,我逗留得太晚,便就借宿在了李家。”
洪栖凤和李赟两人在三个月前成亲了,李赟如今已是翰林院的三品翰林,与洪栖凤两人本是一直是毫无交集的。
李赟是林相的爱徒,林相爷年岁已大,儿子又不需自己筹谋,便就一心一意培养着李赟。
林相常常带着李赟去洪家,洪杨也看重李赟,想要李赟为自个儿的女婿。
李赟和皇后虽然前边有过一段,可早已是过去已久的事了。
李赟也早就走了出来,只是亲事一直不顺,高不成低不就。
林相做了媒人,李赟与洪栖凤两人学识丰厚,一来二往间也就熟悉了。
两人都年纪不小了,婚事也极快得定了下来。
两人婚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乃是官场上的一对模范夫妻。
福禄郡主指了指乔若依脖子上的红印:
“还说谎呢?你今日早上洗漱之时就没照照镜子?李家的蚊子这么大能咬出来这个印记?”
乔若依连连去了房内看了看铜镜里面清晰倒影出来的痕迹,羞红了脸。
福禄进来道:“你可别告诉我这是被虫子咬的?其实你有了喜爱的男子也是好事,你能走出来也好,是哪家的公子哥儿?”
乔若依对着福禄道:“嫂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从罗维失去的遗憾之中走出来的。”
“啊?那你不会是效仿我那些表姐们找男宠了吧?你找男宠可以,可千万别和我表姐们找一样的男宠,那福安郡主找了一个人男宠,不曾想是荣华表姐的,两人当街就打起来了……”
乔若依道:“我哪里去找男宠呐,昨日只是我去找谢蕴解药去了。人体内血液有限,他若是每个月给我献血做解药,顶多只有一年半可以活……不得已就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福禄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谢蕴他真的是害人不浅呐,那他打算什么时候娶你?
总不能一直这么无名无分下去,虽说是解药,被人知晓了,难免也有闲话。”
乔若依想起了去年之时,谢蕴说过要娶她,可她怎可能还会嫁给别人?
她的夫君只有罗维一人!
福禄见着乔若依面有难色,认定了是谢蕴还是瞧不起乔若依的出身,不愿意对乔若依负责,福禄磨着牙气恼至极。
她握着乔若依的手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教训谢蕴的!”
乔若依不解福禄这话的意思,可又觉得谢蕴活该被教训,也就不理此事了。
……
福禄回了自个儿院子,教训谢蕴的事情不能由乔家的出手,那还当是她们乔家的女儿没人要了呢!
福禄去了一趟荣华长公主的府上。
荣华长公主府上的奴仆宫人们脸色都是极其的不好,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福禄进了荣华长公主的大殿之上,就被荣华长公主扔了一卷经书过来,“陛下也太偏心福安了,我才是他的亲姐姐!
这年头美貌有才华的男子越来越少,本宫好不容易看中一个,福安一个小小郡主竟敢和本宫抢!”
福禄捡起来地上的经书道:“表姐莫生气啊。”
荣华见到是福禄道:“你来做什么?你和那福安就是一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