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是梦境还是哪个大胆的宫女所为,不愿再忍耐,抱着怀中的女子上了岸,往屋内而去。
黄昏之时,乔锦娘与陆宸便先回宫而去了。
乔律命人去找了乔若依,看看乔若依是否已醒酒,只是去了院落里才知乔若依不见了,门外守着的宫女都不知道乔若依是何时不见的。
连连满皇庄地找着乔若依。
乔律走到房内一看道:“此处是连着湖的,不会若依喝醉了酒,跳入了湖中吧?赶紧让人下湖去看看。”
福禄见到了床边的一个耳环道:“这耳环就是若依的,她不会真的掉湖里了吧?门口的宫女怎么伺候的,来人……赶紧下水!”
……
湖对面的一处院落之中,听到外边的嘈杂声,乔若依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来,她也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只知自个儿喝完了解酒药的时候浑身热得很。
睁开眼睛之时,身上还传来压迫感,等她完全清醒过来,知晓发生了何事的她抬手给了身上男子一个巴掌。
谢蕴被猛然打了一个巴掌,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女子的容貌,他只觉得头更疼了。
乔若依推开了谢蕴,将散落一地的衣裳捡起来穿好,地上的衣裳尚且还有些湿漉。
她听到外边有宫人喊她的名字,开门时候,她还不忘转回身对着谢蕴道:“我成亲在即,你可不要损我的名声,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时下对女子清白并不在意,可也不能在谈婚论嫁之时还与别的男子行周公之礼。
乔若依跌跌撞撞出去的时候,才惊觉自个儿差点都走不稳路。
乔律过来见着乔若依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醉酒掉入了湖中呢!”
乔若依道:“方才是掉入了湖中,不过迷迷糊糊间上了岸,就在这里睡了过去。”
“赶紧回去,找个太医喝副药罢。”乔律对乔若依说着。
乔律见乔若依走路时有些怪异,不过不曾多想。
乔若依上了乔家的马车时,闭眸便是刚才醒转过来的一幕。
她不由得掉落下了眼泪,她运道已经够差了,偏偏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时下虽然不讲究女子要什么贞洁,可她却不想稀里糊涂地就没了头一次。
偏偏,她还不能为自个儿讨回公道,若是她找谢蕴算账,想必长安人人都会说是她都在议婚了,还去勾引谢蕴。
此事,如今只能瞒下。
……
谢蕴穿戴好衣物之后,才知乔锦娘与陆宸已回宫。
谢蕴找来了皇庄之中的黄公公,处置了覃雨覃雪两姐妹,想起乔若依走时的那番话,揉了揉太阳穴,既然她都说了此事不为外人知晓,那也就此作罢。
谢蕴出了门,谢家的手下迎了上来,谢蕴便道:“将顾恺之的那幅维摩诘像,还有王右军的快雪时晴帖给乔家五姑娘送去,就当做是谢家给她的添妆。”
“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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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大一盆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