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半个月里，葛小伦三个依旧和前两个半月一样，快速建设着长城环带工程。
期间葛小伦一直有些提心吊胆，他来找过王衍好几次，重提自己之前的担心。
说实话，在不知道王衍有什么把握之前，他真的难以想象如果敌人突然提前掀桌子，己方能有什么手段避免灾难。
眼看着工程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完成，他觉得危机已经越来越近。
晚九点，再一次送走了葛小伦，王衍坐在办公室里有些犹豫，支着脑袋，食指翘着太阳穴思考。
其实没人知道，如果不是莫甘娜突然停手不炸了，他两个半月前左右恰好就准备收尾了。
只是这一不炸，有些事情他倒是不好办了。
虽然探听到了莫甘娜和华烨开始合作的消息，但是他也不能确定莫甘娜会是为了全力进军天使之城而放弃了阻挠地球发展。
他知道恶魔一号就在银河系，并没有离开。
对方要干什么，他也探不到切实情况。
“嘶……真要是乱看，容易给对方提了醒儿，反倒是我帮人家升华了。
可是要是不看，万一把莫甘娜套在里面儿，那不是全白干了吗？”
王衍有些牙疼。
有些手段就算再神奇，也只能是第一次才会起到奇效，一旦暴露了，就有可能被敌人看出跟脚，甚至学会和模拟。
比如他的太极图，最初也只是很模糊的概念，也是见了卡尔的大骷髅之后才山寨了的。
他不怕手段暴露，就怕暴露之后，把敌人吓尿了之后，他自己的目标没完成，反而打草惊蛇让敌人更疯狂了……
像是现在这样的制衡，就不会管用了。
他是不怕打仗，真有什么事地球人现在也灭不了族，但是他永远不可能拿几十亿人的生命冒险，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也是他未来所有问心无愧的根本。
“也许……不怼脸的话，她还发现不了呢？”
“不行……不行，我在已知宇宙一共就这么点儿底牌了，甩出来卡尔也就反应过来了。”
王衍还是很纠结的，他是有不少宝贝能力，但是如果不能一劳永逸，只能给对方提供攀科技树的机会，就像是卡尔没干掉他一样。
一个卡尔和一个莫甘娜的研究能力，他还是不敢小觑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