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凯索看了王一眼，这样说着。
虽然这一次取出的泉水很少，大概连一口的量算不上。
对于这个法师的体质来讲似乎足以承受了，但是不想吃点苦头的话还是稀释一下的好。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一个滑铲就能解决一只老虎的，这对于人类来说也是一样。
人和人的体质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就好像布尔凯索曾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展现出狂暴者之怒的姿态，劈下了迪亚波罗的狗头，而乔汉娜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只能用锁链把怪物牵在马上，然后拖拽个八百里而已。
“谢谢您的慷慨！”
王激动地像是苍蝇一样搓着手，他很清楚那泉水能够给他带来不小的变化。
布尔凯索很快就提着牛奶离开了纽约圣所，默默地走在回铁匠铺的路上。
虽然他知道朗姆洛会把敌人引向哈洛加斯和他，但是他懒得多做什么事情了。
不过是把密室里的金属强加厚了一下，免得到时候散落出去难以收拾。
最近他已经打算从新铸造一辆汽车了，为了实现带着吉尔外出兜风的承诺他已经在记忆那些交通守则。
虽然比较麻烦，但是对于一个几百年都没什么娱乐活动的野蛮人来说，阅读也算是不错的消遣。
在他离开了纽约圣所的范围之后，那些特工终于又发现了他的踪迹。
虽然不能确定布尔凯索去了什么地方，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们基本上确定了布尔凯索消失踪迹的范围。
他们已经逐渐地锁定了纽约圣所的范围，不过不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地方。
“那个，布尔凯索先生，之前没来及好好的感谢你。”
布尔凯索听到了杰西卡琼斯的声音，让他有些不耐烦。
自从上一次招待了这个女人之后，这家伙总是会用相同的理由来铁匠铺混饭。
虽然食物对于布尔凯索来说并没有多么珍贵，但是这家伙的拜访让他增加了前往纽约圣所的频率。
这有些麻烦，至少对于布尔凯索来说是这样的。
“那么，杰西卡，今天又打算来铁匠铺吃饭了吗？”
布尔凯索虽然不耐烦，但是也没有什么生气的必要。
对于他来说，杰西卡琼斯就和庇护所的那些新兵差不多，年轻而具有活力。
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至少在布尔凯索的眼中，杰西卡和吉尔之间并没有多少区别。
布尔凯索挥了挥手上的铁桶，对着杰西卡说着。
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像是挪揄。
“啊，正打算这两天就去拜访一下的，正好遇见了你，那么就一起走吧！”
杰西卡显然很开心，自从喝了那神奇的牛奶之后，她逐渐从被紫人控制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
不再会头痛欲裂，也不必再依托酒精来将自己从痛苦中解放出来了。
虽然她依然喜欢喝酒，这一点和布尔凯索很像。
布尔凯索也不多说，直接走在了前面。
杰西卡琼斯，有着和卢克凯奇相仿的身体素质，但眼下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必要让她前往圣山。
战死是大多数战士的宿命，没有必要的话，布尔凯索不希望把别人引上这条道路。
这个世界不再是充满绝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