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一种平衡的状态，虽然有那么一些怪异。
“布尔凯索的故事你大概无法从其他的先祖之灵那里了解完全。
要是你能够联系上李奥瑞克，或许他会多告诉你一点。”
格鲁查克在离开秘境之前和康斯坦丁多说了一句。
虽然在说完了这番话之后格鲁查克就有了一点后悔的感觉，但话已出口就无法收回。
而康斯坦丁现在的情况也不像是能够和李奥瑞克联系上的样子。
现在的李奥瑞克可不是一开始那个所知甚多的李奥瑞克了，这件事布尔凯索可没有对格鲁查克这样的家伙隐瞒过。
“你愿意让我现在离开？还是你打算帮我联系李奥瑞克？”
康斯坦丁说着自己都笑了出来。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李奥瑞克就算是知道了这里的事情也没有时间来一趟哈洛加斯。
人类正在如火如荼的忙碌着，新堪杜拉斯自然也是无法从当下的浪潮之中脱身。
骷髅王的国度并不是只有骷髅，那些普通人类在新堪杜拉斯过得其实也很不错。
“如果你需要的话，只是传信不是问题。”
格鲁查克有些过于耿直的给出了回答。
这种耿直让康斯坦丁的笑容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戛然而止。
“什么都不用做，我也在等待。
只是我也不知道是我要的机会先来还是先等到最终的结局。”
康斯坦丁收起了笑容之后十分郑重的说道。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又有了什么全新的猜测，而且这个猜测只怕不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类型。
“我不会多的插手你们这样的家伙的计划，毕竟我对计划其实一直都没有耐心。”
格鲁查克似乎是意有所指。
康斯坦丁这一次倒是从格鲁查克的身上感觉到了几分高深莫测的味道。
“没有耐心有时候也是好事。”
康斯坦丁的话像是敷衍，也像是回答。
他们两个好像都没有将这个话题彻底说清楚的打算。
康斯坦丁大概是绝对不会相信格鲁查克这样一个掌握了权柄力量的古老奈非天会是一个单纯的家伙吧。
格鲁查克自己到底是不是天真的，他自己大概也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
但作为走过了最危难岁月的古老奈非天，格鲁查克肯定不会幼稚。
至于单纯，也许格鲁查克从亲眼看到自己的族人死在了恶魔手中之后就被彻底的遗忘了。
对于奈非天来说，所走过的道路越多，他们所见过的尸骸也就越多。
他们杀死的恶魔的确不是一个渺小的数字，但那不是他们会多么在意的东西。
死在恶魔手中的人类绝对没有死在奈非天手中的恶魔多，但仇恨不是可以简单将数字放在天枰两端的东西。
恶魔大概也是仇恨奈非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