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
杜战想了想，说道：“我一直在东北区域的深山老林转悠，可能那边信号太差吧？”
“你该说你手机太差。用了十几年的老手机了，也该换换了。”
江景天说道：“等着，一会儿进城，我就给你换上！这次不许拒绝我！”
“这种东西就是个通话工具，能用就行。什么老不老的？再说了，新式手机功能太多，看着烦，哪有我原来的……”
杜战有些不同意见。
大概是在观后镜里看见江景天斜他一眼，呵呵一笑，改口道：“行吧行吧！你要给我换就换，就当我这个做师兄的，沾你点光。”
“一个手机而矣，能占什么光？”
江景天笑道：“等回国之后，你哪儿都别去，就跟着我，我帮你好好调养一下身体。这两年，我医术方面有所精进，关于你的旧伤，有了些新想法。”
“是吗？小师弟医术又进步了？”
杜战靠在座椅靠背上，轻轻笑了。
“当初，我们几个代师收徒，倾囊相授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迟早有一天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万春、阴黄泉、李玉石三个都不信，只有屠思茵有所保留，结果怎么样？”
“你医术和用毒术现在远超万春和阴黄泉，易容术也远超屠思茵。”
“包括你的武道修为，也已经超过我许多。”
“至于李玉石的那套杂七杂八的东西，他自己恐怕都没你搞得更清楚。”
他一脸老怀大慰，说道：“小师弟能集五家之大成，更有进境，我很欣慰。就算我走了，也能放下心了。”
“走了？什么走了？杜师兄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等回国之后，我帮你调养一下旧伤，你还上哪儿走？”
江景天使劲瞪他一眼，说道：“我还等你看我超越你两个境界之上呢！”
“等不到了……”
杜战呵呵笑着，一道血迹无声无息的从嘴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