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去机场送完韩素菱归来。
“大老总，对不起，我在车上隐约听到，程小姐刚才一再问你，跟我认识多久了，经常联系么？”
常春风揶揄道：“是不是我今天太维护您，抢了程小姐风头，她吃醋了？”
“小女孩的心思罢了！”
江景天苦笑。
程雨青的确像是吃醋了，追问了好几遍他和常春风的事情。
其实，只需要告诉程雨青，他是常春风的上司，就能解释清楚常春风为什么对他百般维护。
但，这个事情，江景天依旧认为不是解开谜底的时候。
摆摆手，他转移话题道：“今晚试探韩小瑜，你对她的表现怎么看？”
车子，无声启动。
“我感觉，有问题。”
“韩小瑜很热切，这个毋庸置疑。”
“但韩素菱对大老总的话题不感兴趣，没有参与。”
“都是国都韩家的人，态度判若两人。”
“如果把韩家家主委派韩素菱亲自过来这一趟的态度考虑在内，我怀疑，对您感兴趣的，应该只是韩小瑜和韩家家主。”
“或者……只是韩家家主！”
“我甚至怀疑，韩小瑜的任务只是找到大老总，搞清楚大老总您的真实身份。”
常春风分析道：“至于韩家家主到底什么用意，无从猜测。”
江景天轻轻点头，说道：“回头找机会，再探探。”
车子到了平民区的胡同口停下。
“我到了！谢谢常总送我回来。你回去路上，也注意安全。”
江景天抬脚准备下车。
“大老总！”
常春风忽然把他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