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程经理是这种人？”
“不应该啊，她平时看着挺好的，不像呢？”
“嘘……少议论经理家事……”
声声窃窃私语，躲在人后，却不经意间一个劲的往程雨青耳朵里钻。
“我没有！奶奶你不能诬陷我……”
程雨青眼泪横流，委屈的泣不成声。
“你没有？那是我叫人逼着程家破产的？是我把我儿媳妇、孙子、孙女送进拘留所的？”
程家老奶奶跳起来，指着程雨青鼻子喝道：“你要没有，那就立刻滚去销案，把人给我救出来！再把陈红刚那边的麻烦事摆平，还我程家一片安宁！”
“奶奶，我求求你，你别逼我了……”
程雨青抹着眼泪道：“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我承担不起你加给我那些罪责！我更没有那么大本事！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我不管！你没本事自己想办法！你去给人下跪磕头舔月定，你去陪人家喝酒吃饭睡觉，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程家老奶奶叉着腰喝道：“程雨青，今天我把话放这儿，你要不去把事给我解决好，我就死在你公司门口，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死！你现在就死！”
韩小瑜忍无可忍，抢到程雨青身前，厉声喝问：“你是要撞墙？还是要上吊？要不要我给你买瓶毒药？你自己说，你怎么死，我成全你！”
“你算哪根葱？”
程家老奶奶怒道：“哪个烂痹大老娘们的裤裆没拉好，屙出来你这么个痹妮子，也敢管我们程家的事？”
“你——”
韩小瑜怒火中烧。
从小到大，她都是天之娇女，何曾被人这么恶俗粗鲁的骂过？